九点半,男生寝室里一如往常,三个室友都在打游戏,而陈怀桉手握着一杯温水,将一颗白色的药粒毫不犹豫地吞咽了下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九点四十上床,陈怀桉动作轻快,发出的声音可以微小不计,他平躺着,双手重叠着放在了肚脐的位子,而被子整齐地铺在了修长的身体上,白净的面容上平静万分,四周的窗帘把整张床都遮盖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光线漏进,要不是还能察觉出陈怀桉的呼吸,会让人觉得陈怀桉在一副棺材里睡觉。
十点,本来闭眼的陈怀桉突然睁开了双眼,将身子翻转了过来,脸陷进了枕头,又似乎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将脸侧到了一旁,只是脸上似乎被憋出了一些红晕。给他清冷的面容上增添了几分诱人之姿。
呼吸慢慢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寝室里另外三个人都带着耳机,陈怀桉想到这里,胆子变大了几分,再加上那三个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应该不敢私自掀开他的窗帘,所以连带着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都给掀开了。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双手略带慌乱地将耳机带上,缓缓流出的是一段低沉的声音,“第一,记得早晚喝一杯牛nai;第二,每天十一点种之前就要睡觉;第三,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裸露出身体。。。。。。”
这是一个普通父亲对于儿子的嘱咐,但是对于陈怀桉来说,这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次父亲的嘱托,而是他长久以来的慰藉。
男人话语虽说满是关怀,却透着疏离与冷清,陈怀桉对于这种语调再熟悉不过,这个声音的主人陪伴他一起度过了十九年的时光,一想到两人那些冷淡又普通的相处,陈怀桉只觉得平坦的胸膛开始酥痒起来。同时他又觉得可恨,张嘴里从来就只有规矩和规矩,怨恨的心思开始从心底蔓延而出,他找不到情绪的宣泄口,就只能加倍地折磨自己。
陈怀桉又翻过了身子来,将脸正对朝上,他像是呼吸不过来了似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已经一片红晕,像是晚间的朝霞印在了脸上。
陈怀桉控制不住地往下看,已经发现刚才还平坦的双ru已经微微肿起,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ru包,像是超级小的小汤包,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红肿得ru头直立立地挺着,仿佛渴望着有人来触碰一般。
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万分,可是内心的渴望迅速地压过了可怜的羞耻之心,白嫩修长的双指覆盖在了ru包上,先是试探着按压了一番,没有痛感,只有渴望,毫不犹豫地加重了几分力气,五指紧紧地握着整个ru,没有丝毫的缝隙。
他不想承认的是,比起羞耻,他更加觉得兴奋,他只要一想到这对畸形的产物生长起来会得到男人的喜爱,会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时,他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一般,特别是ru尖,挺立得像两颗坚硬地小石子。
很快全身的快感都聚集在了白嫩的双ru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ru孔像是怀孕之后的女人一般张开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似的,在上面不停地啃咬着,瘙痒极了,可是却不敢用手挠一挠,只能依靠揉搓的方式来试图缓解他的痒意。
“妈的,什么猪队友,会不会打游戏啊啊啊啊啊”
室友的辱骂声似乎唤回了陈怀桉的一些理智,他轻轻地侧起身子来,嘴巴咬住了棉被的一角,阻止了他不知何时就要破口而出的呻yi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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