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梦一惊,急忙贴上宁岄腹部,里边动静不小。
“几时开始的,动的这样厉害”
“上船那会就开始了”
宁岄顺势躺倒在船舱的矮塌上,双腿打开,中间的粉嫩小xue流着涎水一张一合,发出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哥哥,我想……”
孟梦趴在人隆起的肚腹上,眨巴着大眼睛,
“哥哥给我cao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rou柱磨蹭着xue口的嫩rou,在入口打转儿。
宁岄被蹭得起了反应,笑骂一声小混蛋。
刚一点头,身下rou柱毫不怜惜地长驱直入,几下就戳弄到宫口。
卵蛋在胞宫内顶着宫口想出来,外边rou柱顶着宫口想闯入,两方拉锯战苦了挺着大肚的宁岄。
“嘶——梦梦戳到蛋蛋了”
宁岄摸了摸剧烈动作的肚腹,按着腹尖,给腹中卵蛋施力对抗堵在宫口的rou柱。
“蛋蛋你看父亲好坏,在哈啊——在欺负蛋蛋,蛋蛋快,啊啊——快把父亲挤出去”
很快第一枚卵蛋通过了宫口,顶上rou柱。这边rou柱也不甘示弱,深深浅浅抽插几次,又把卵蛋顶回去,宽处卡在宫口,出入不得。
宁岄扶着肚腹扭来扭去直哼哼。
“蛋蛋加油,哈啊——爹爹好涨——肚子要涨破了——快些啊啊——”
“哥哥不许作弊”
孟梦抓过宁岄的手放到嘴边轻咬,埋在体内的rou柱狠狠地cao弄两下,直把卡在宫口的卵蛋顶回胞宫。不得而出的卵蛋们在宫内翻滚闹腾,向爹爹控诉另一个父亲的恶行,可惜他们的爹爹此时被cao弄的意乱情迷,根本顾不上它们。
孟梦到底惦念着人正在生产的身子没有太过火,深深地抽插几十次后泄了出来。
不死心顶着宫口的卵蛋忽感到跟他们作对的rou柱退了出去,似是认败,当即高兴地齐齐朝宫口拥去。
“呃啊——”
数枚卵蛋拥在宫口,谁也不得出。
“呃啊——不要挤——他们出不来啊啊——要憋死了”
宁岄掐着孟梦的胳膊,折起上身用力挤压腹部。
孟梦急忙按下宁岄,帮忙揉着腹侧。刚刚宁岄一波用力,已经将两枚卵蛋一齐挤过宫口,柔嫩的小口差点承受不住撕裂,引发肚皮一阵抽搐。
此刻那两枚卵蛋正齐齐卡在小小的宫口处,软rou撕裂般的痛苦,疼得宁岄面无血色。
孟梦一时慌了神,愧疚自责,直掉眼泪。
“哥哥你不要有事,都是梦梦的错,哥哥不要疼了”
孟梦望着抽动的肚皮一时不敢触碰。
“推,呃啊——给我推腹”
宁岄咬牙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这就推腹,哥哥你忍着点”
泪眼朦胧的孟梦抹了把眼泪,双手颤抖着压上腹顶。
“呃啊啊啊——”
柔韧的宫口被撑到极致,如同活生生把肚子剖开一般。宁岄拽过一缕青丝咬在嘴里,眼泪滑过眼角扑簌簌流进鬓角的头发里。
两枚卵蛋一寸寸撕开产道挤到xue口,xuerou被顶得凸出一个半球形,柔韧的rou壁被撑到极致产生了撕裂般的痛苦,rouxue口终于露出小块粉白色。
孟梦不敢去碰,生怕一碰蛋壳就会碎掉,然后扎进宁岄的血rou里。好在两人的结晶十分坚强,重重挤压下蛋壳完好无损。
rouxue出口的褶皱都被撑开绷得紧紧的,勉强让两枚卵蛋挤出,掉落在孟梦掌心里。
他捧着两枚粉红色,最宽处比小兔崽脑壳还要粗上一圈的卵蛋给冷汗涔涔的宁岄看。
宁岄尚处在产道撕裂般的余痛中,看着父子仨,觉得不仅下身疼,头也疼。
“呃嗯——又来了”
又有一枚卵蛋来到产道,与方才的痛楚比,这次显得微不足道。孟梦配合宁岄用力压腹,一枚枚卵蛋被排出,刚好也是六个。
宁岄浑身瘫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随便让孟梦找了块棉褥把卵蛋们包裹起来。
产痛渐渐平息,宁岄咂摸着刚刚产道被碾压过,剧烈的痛楚中夹杂着几分快感的滋味儿还不错,早知道就多跟孟梦用蛇身做几次了。
第二天宁岄双腿发软,后xue火辣辣的,被极限撑开的产道经过一夜的休息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种种复杂的感受让宁岄别说走回去,下床都成问题,只好化作原型——一只白色的长耳兔,由孟梦抱着回去。
两人在客栈修养的一天夜里,林砚挺着肚子找上门来,询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宁岄答道随时都可以。
林砚当即收拾了东西,找了辆马车要跟着他们离开。孟宁二人也没反对,趁着天刚亮路上行人少出了城。
等到祁蕴璟发现人不见了的时候,一行人已经离开了京中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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