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要继续下去吗?”顾易问道。
“陈默染进长安乃是寻亲来了,那戚容与来长安是做什么来了?这与你所说的子杀母案又有什么联系?”
顾易怜悯的看着我:“个中曲折,臣不便说。”
“哦,那就是戚容与亲手弑母,弑母是为了怕自己的身份败漏?若是如此,那么之前他囚禁陈默染一事便说的清了,原来如此,也只有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他的皇位。”我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给自己听。
“殿下!”顾易更加可怜我了:“听说夏寻做了夏国的王,殿下若是不想看到这些事可随夏寻去夏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这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你忠的是我齐国的天下,还是当今坐在皇位上的人的天下?”我侧脸望着他。
顾易喉头动了几动,终究是没有说话。
我又问道:“你今日与我说这些作甚?”
“殿下于臣有恩,臣不忍殿下被蒙在鼓里。”
我呵呵笑道:“本王于你无恩。当初举荐你去大理寺不过是想为自己安插个眼线,实在算不上什么恩典。”
“殿下也曾救家父于囹圄。”
“那是今上的旨意,与本王无干。”我皱眉道。
“臣劝殿下一句,去夏国吧!”顾易深深伏地。
我收起玉珏,又把空白书信认真叠好放回信封:“你走吧,只当今日没来见过本王。”
“殿下!”顾易不肯离去。
我有些生气了,这是我的国,是我的家!我唤来宁风道:“送顾大人。”
顾易不情不愿的起身离开,息雨扶我重又坐回椅子。我闭目换气道:“息雨,本王有一些东西丢在他处了,明日你与宁风去帮本王寻来,可好?”
息雨声音有些焦急:“何物,何地?”
我笑道:“多年前本王去云梦泽赈灾时丢在那里的,是一块无价的宝贝。”我把袖中无字书信递给他:“你拿着这封信去须悟巷找一位姓吴的老人。”
“城中只留殿下一人,我有些不放心。”息雨表示出他的担心。
“你与息雨打小就跟着我,你我虽是主仆名分但实际上本王却是把你们当兄弟看待,切记去云梦泽西街的须悟巷!”
息雨还想再反驳,我又说道:“行李本王早已准备好,明日本王送你们出长安城。”
息雨凝眉不语,我知他是不放心留我一人于长安。
息雨半晌才道:“殿下,明日你随我与宁风一起走吧!”
我往后靠着椅子,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姿态:“你们务必早去早回。宁风那里你去告诉他。”
息雨无奈的应了,我唤来厨房的小厮,命他们做了一大桌好菜,又烫了一大壶好酒,与宁风、息雨喝到三更才分开。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便披衣到长安城门口送走了宁风、息雨,回身时望见了一脸憔悴的寒珏。
我牵着马哒哒的走在街上,由于天光未亮,时辰还早,行走间带着一路回声。我不敢回头看宁风、息雨离去的身影,更不敢看寒珏期待的眼神,只低头顾着脚下。也不知寒珏在我身后走了多久,更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回到府时回首看时身后空无一人,竟有种寂寞的感觉。
去马棚拴了马,又回书房写了会字,才觉眼皮沉重,不顾外边天光盛华,趴在书桌上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桃花盛开,柳叶初发。
一觉醒来,身上舒爽许多,萧云坐在一侧端药入定。我起身将身上薄被盖在他身上,不经意间惊醒了熟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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