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铭竹不屑又鄙夷的目光投在了他因为内心的高chao而蜷缩抽搐的身体上。
史毅山感觉到了,他侧坐在双人床的边缘,微微哆嗦着,忍不住用他那既亮亦暗的余光去观察残疾男人更为具体的神情。
他看清了,史毅山木然平板的脸上按耐不住得漏出一丝古怪而变态的笑意。
铭竹在紧紧皱着眉头,嘴角压得下撇,是厌恶极了的模样,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滩恶心、肮脏又丑陋的东西。
但是铭竹却没办法逃开他,他没办法。
他连简单地伸出手去推挡他都做不到。
他走不了了路,更不要提跑起步来,不对、他也能“走路”的…… 在地上…… 那样引起他性欲地用残肢爬动,但比起正常人,他的行动太迟缓笨拙了,他无法逃脱。
他需要人,他的每一秒,每一分钟,每个小时,每一天,都需要别人,需要他。
虽然铭竹的经历很不幸,但是史毅山从第一眼见到沿街乞讨的殷铭竹的时候,就会毫无他人嘴中的“人性”或“良知”、又或是“底线”地在心中想到:铭竹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真是件难得的好事。
史毅山默默扭过头,他开始专心致志地迎接着殷铭竹地鄙夷厌恶的视线而温柔陶醉地微笑,与他平常表现出的那种老实内敛的神态截然不同。
殷铭竹却忽的有些惧怕和恐惧了,他难掩不安地晃动了一瞬右侧残留的大臂。
突然,史毅山伸出手,轻轻地环握住了他的上臂,男人一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上臂内侧的皮rou,一边低声对他警告道:“别乱动……”
“你——!”殷铭竹愤怒地用力摇晃起右臂,想要试图摆脱史毅山的贸然接触。
可是这些反应在史毅山眼里,都变为了性欲望的催化剂。
史毅山的声音在无知觉中变得更低柔了:“别再动了……铭竹,你不知道吗?你越动,我越受不了……”
“Cao你妈啊!松手!我Cao!”殷铭竹急不择言地大骂起来,他用全身的力气想要逃离那个大掌的掌控,可无论怎样都没办法从史毅山的手心里抽离。他无措而慌乱,不安又恐惧。
他到底是终于从上一个地狱逃脱出来了;还是他终于又掉入了另一个、由一个人为他构建的地狱。
也许殷铭竹的内心深处,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自己最痛苦敏感的地方却能被史毅山当做是性刺激的主要来源之一。但他唯独能传递出到外界世界的,却只有最痛苦笨拙的愤怒。
嘴被史毅山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殷铭竹还在愤怒不已地摇头闷叫。
史毅山俯下身,凑了过来,他微微笑着说:“铭竹,以后要少骂这种脏话,我母亲已经死了。而咱们,还这样活着。”
殷铭竹顿了一瞬,由于他刚刚用尽全力的挣扎,现在他的鼻口在史毅山的掌心里喘的厉害,chao乎乎的。
“别生气了,好吗?我给你套上避孕套……”史毅山移开了管制住殷铭竹的双手,他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殷铭竹宽松的短裤,然后,是和他的相比,小小的三角内裤。
殷铭竹比rou色稍微更深一些的男性生殖器官露了出来,在残缺的身躯上更为明显。
“它还没硬起来啊…这样可戴不了套子……”史毅山慢慢地说,还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软的小rou棍。
男人把避孕套的小方袋竖着夹在了指缝,他低俯下脖颈,侧身半靠在殷铭竹的身侧和床边,张开了双唇,吞纳进了口中。
殷铭竹瞬间就敏感地昂起了下巴,他喘的更厉害了。两条残缺的下肢也忍不住在床单上左右摆动。
史毅山瞬间就更兴奋了,他给残疾男人口交着爬上了他的床,他要一边把殷铭竹的残肢端圈在怀里上下爱抚,一边嗦吸舔舐他变大的rou棒……
“啊!史毅山、别摸——!别摸……腿……我、我的腿——……不要再摸了!”殷铭竹受不了了一般的冒出了变调的叫声,可是,真的,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爱抚他残损的身体的时候,他也有时候会觉得又怪异又舒服。
这声音在史毅山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呻yin。而殷铭竹的下身残肢在他的怀中挣扎时,就是更赤裸裸的催情剂。
“别摸了!别摸了!我说了、不要再摸我的腿了!松开、放开我、啊!啊、啊——!好怪、哈——……啊啊啊!”
史毅山的口交还很笨拙,他从一味地埋头舔吸变为抬起来脑袋,他对殷铭竹说:“铭竹,你好像越来越喜欢被我摸你了……尤其是截断的地方……现在每次我摸那里,你都会忍不住挣扎、忍不住叫……你的下面也硬的好快,我可以给你套上避孕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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