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占星有外心了?不可能吧,有外心还惦着领证?”时夏一不解,回想占星一整晚的态度,总觉得卫淙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大江和你够铁啊,这都跟你说。”
“这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吗?”卫淙不以为意。
听他的架势,真能在人进人出的地铁里讨论床上娱乐,脸皮忒厚。
时夏一瞥他一眼,心里明明也十分八卦:“是大江腻了吧,往外找原因,我怎么没听占星提?”
“你看,占星连你都没说,当然也没和大江说。”
“都没说,大江怎么知道的,还当个事一样让你也知道了。”时夏一这时又想起大江的那个笑,原来苦在这吗?
赶到一个换乘站,呼啦啦下去一拨人又上来一拨人,卫淙往前一让,贴上时夏一。
“还用得着嘴说,一个礼拜干你几回,你心里没数?”
“说大江和占星呢,扯我干吗?”
“干吗?”卫淙故意反问,把重音一挪,全改了意思。
时夏一感到他的一部分就顶在自己身上,要多明显有多明显。够能饶的,拿人家两口子当话茬,调戏谁呢?
“知道,你就看上我这一点了——我就这点儿优点。”时夏一自暴自弃的口吻。
卫淙啧道:“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挺喜欢你呢?”
“谁说我不信?”
“信你干吗总这个调,指责我似的。”
“谁指责你了?我哪个调?”时夏一越发那个调了。
卫淙看他一阵,用气声说:“你就是欠干。”
欠呗。一进家门,时夏一就把卫淙抵在墙上,两只手这叫个忙活,解着卫淙的皮带,一面将自己的衬衫敞到底。
ru尖已经挺起来了,暖黄的光下,像两颗充血的玫瑰花骨朵。
花骨朵要绽放,时夏一要释放,他左蹭右蹭,迫不及待邀卫淙揉玩它们。
卫淙却不动手,只动嘴,俯脸舔几下,牙齿叼住一边,半是磨半是咬,引时夏一呻yin不断,半是痛半是爽。
卫淙一路亲上来,以胡茬擦着时夏一的下巴尖。这个动作使他不自觉地仰起头,本来就比时夏一高,这一来更显出俯视的意味。时夏一张口咬他,手同时在底下急急可可地拉开裤链,满心只想把两杆火器并到一起撸。
偏就是不如愿,卫淙甩开他的手,不知怎么一弄,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被扒到膝头,人也翻了个面。
“啊!疼!”他叫一声,下意识往前缩屁股。卫淙这个缺德玩意儿,这回怎么不打了,改拧。
他越往前跑,卫淙环着他肩膀的胳膊越用力,一只脚探进他的腿缝,向后勾他的裤子。他两头被锢,整个成了一张人形的弓。
“撅回来,再绷劲儿更别想我松手。”
“唱哪出啊,有本事直接Cao进来,搞那么多零碎。”
时夏一光嘴上硬,身体别提多配合,他就喜欢卫淙在床上逗他,怎么逗也不急眼——在床上急眼多糟蹋快感。
卫淙不搭腔,往下按他,他无所谓,跪地就跪地。卫淙还是按他,他有点糊涂了,直到卫淙跨上他的背,他回头调笑说:“你什么时候添这爱好了,真是听爸爸听上头了,那以后我是叫你爸爸还是叫你主人?”
“你啊,不是欠干,你绝对是欠治,我彻底看出来了。”卫淙一手抓他的头发,一手往下探到他的胯间,“Cao,咱俩到底谁有爱好,你都流水了。”
“嗯……”
“你shi了。”
“嗯……嗯……”时夏一又意识不到自己哼哼了,声音里满是索求。
“爽吗,sao逼?”卫淙挑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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