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黎,他听话了吗?”
“简黎,他今天怎么样?”
“简黎,你的调教有进度吗?”
青年简直烦闷得不行,连之前对着男人的那点心思都有点奄奄一息,一想到他的蜜色大甜心仍然是看到吃不到的状态,他简直就要发疯。
“真是惭愧,这贱奴冥顽不灵得狠,恐怕只能加强调教的力度,才能达到效果。让您一直等待是我的失职,我给您再购买几名奴隶,您看怎么样?”
青年忍不住兴奋了一瞬,紧接着像是想起来什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落在男人俊美非凡,冷酷傲慢的脸上,为对方的美色悄悄失神了一瞬,还是遭不住越发饥渴的内心,再度提出请求。
“请你让我见见他吧,让我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双手被架高,勉强踩着地,杨木的筋骨都有一种被拉伸的错觉,这是在他屡次试图攻击对方,险些在那张脸上留下痕迹的处罚。
之前身上的束缚早就被丢弃,他的身上赤裸裸的。前面来个一个人,替他披了一件黑袍,让他只露出一张疲惫,倦怠的脸。
房间虽然宽敞明亮,但是仍然改变不了其性质。结实冰冷,没有任何修饰的水泥裸色墙面,在杨木左侧一整面都钉上雅黑的拳头大小的钉子,悬挂着千奇百怪的刑具。
他喉咙干渴,身体滚烫,阳物软软地垂挂在伤痕累累的大腿上,微微掀起眼,凝神看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的两个人。
青年惊叫了一声,忍不住跑上去,被男人紧紧攥住胳膊。
“别,请您冷静下来。因为他太不听话,我的手段稍稍过分了一些,为了您着想,还是请您不要掀开。”
杨木嘲讽地露出一个笑容,冲着空气干啐了一下。被拉高的身体受到了牵扯,前脚掌艰难地踩着水泥地不稳地试图平衡身体,只是简单围着他的黑色披风泄露出夹杂着斑驳痕迹的肌肤,很快消失在青年的视线里。
再次想要冲上去的青年被稳稳地用手禁锢住,简黎将视线落在杨木身上,“如您所见,他仍然是冥顽不灵。我会尽到我的义务,替您尽快调教这个奴隶,还请您时时刻刻以自己的安危着想,别太靠近这个危险的畜生。”
青年心碎一地,他难以置信地想要挣扎着往前拥抱着杨木,想要支撑着那高大结实,充满男子气概,却被人凌虐得伤痕累累的躯体。
“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待他?”
青年连连摇头,眼中含着泪花,如果不是他的下半身在紧紧束缚的裤子里高高隆起,恐怕杨木也会吃惊于对方对他的仁慈。
都是婊子。
杨木咬着牙在心里怒骂,眼里微弱的怒意再次点燃,身体的不适加剧了他的恨意,让他将目光射到那个傲慢可恶的军官身上。
“您失态了。看来您最近确实太过疲惫,需要好好休息,我让下属先送您回去,希望您能尽快恢复。”
军官敷衍地赶走碍事的青年,等到人确实消失,那点声音也完全消散,才略微露出一点愉悦的神态,靠近杨木苦苦支撑的身体。
“呸。”
杨木的声音低哑又滚烫,刚才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声音很难大到被青年听清楚,无妄的挣扎只会让他难堪,倒不如紧紧闭上嘴巴,省上这一份力气。
“你这个杂种狗,你的主人知道你在偷窃他的财物吗?垃圾!”
男人发出轻笑,带着手套的手掌没入漆黑的披风,顺着杨木绷紧的肌rou轻轻游走,“那你为什么不在他面前告发我?还是说——”
“你爱上了被我疼爱的滋味?”
黑色的披风一下子扯到地上,像是一抹游云,猛地被刮散,露出低下赤裸健美,遍布伤痕的躯体。
从宽阔的肩膀,一路到修长的小腿,整理而带有血痂的齿痕,层层叠叠,还有青紫的吻痕,掐揉的痕迹,比起任何酷刑,都要更紧密地从肌肤侵入到骨髓,仿佛在舔着杨木的灵魂一样,亵渎他。
杨木剧烈地挣扎着,充满恨意地盯着这个在过去那今天,持续不断jianyIn自己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张得意洋洋的脸给打爆。
“是想要了吗?真是贪婪的小狗。”
如同在逗弄宠物,简黎伸手挠着他的下巴,却被忍耐许久杨木看准机会,狠狠地张嘴咬下去。
他咬得很狠,就如同对方骑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伤口,甚至还要更狠,咬得牙齿咯咯作响,被咬破的手掌渗出血来,浸没雪白的手套。
简黎皱着眉毛,这种刺痛并不是可以轻易忍耐的,他能控制的是自己不要因为应激反应,让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吃了大苦头。他仍然完好的另外一只手,往下揉捏着随着主人动作而拍击在腿上的巨大阳物。
“松口,小狗,别逼我。”
杨木被圈着阳物,从头往里刮了一下,原本懒洋洋的阳物立刻就显得生龙活虎,快活地翘了起来。
他松开口,喘息着往后仰,因为姿势的原因身体不稳地乱晃,被男人撑着圈在怀里,对方咬下沾血的手套,把受伤的手掌搭在杨木的肩膀上,轻轻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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