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找相逸的麻烦。
于是乎,在相逸逐渐用成绩征服群众,得到代表学校参加全市的数学竞赛的资格,初三伊始的那天下午,他在回家的小巷里被人伏击。
数支棍棒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地处偏僻,被路过的大人发现送到附近医院时,抢救之后,人进了重症监护室,下了病危通知。
凶手是谁很明显,苦于没有证据,和事件相关的大人都在打太极。
祖父相鸿自己都是一身病,还是外祖父缪迎泽从曲兴赶过来,无视这些争论不休难有结论的人,将脱离危险,转入普通病房的相逸带到国外,在缪相宜姐弟就读的学校附近医院休养了大半年。
这段时间,国内的学籍还挂着,回来时,过了中考的时间,无缘宁大附中的内部升学,相逸花钱走关系进的成绩不好也不坏的五中,唯一的优点就是这处学校,离他回国之后搬的新家很近。
可不巧,当初因伤他未遂被迫转学,最有嫌疑打伤相逸的那名学生曾已刚好也在五中,他父亲还正好是这所学校的副校长。
......
唉。仅仅是看资料,都觉得相逸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董老师整理着办公桌,将美术室杂乱的教具摆放整齐,身后还有一个偷偷过来的小帮手。
下午是副课老师的主场,这不,刚上任的董老师,椅子都没能挨上去,下节课,就是她在五中的第一节课。
相逸这孩子看她时不时背两行教案,头发丝儿凌乱起来没空去管,忍不住提示:“其实用不着背的,你进教室的第一节课,他们能拉着你问东问西,一节课不见得够。”
“......当然,如果你换一副很严厉,不近人情的样子进去,他们就不会问你的,可这样也会很没有意思。”
被小孩子劝了,董曦摸着自己的脸,“我脸上是不是写着‘紧张’两个字?”
“没有啊,小夕老师这么厉害,怎么会给我们上节课都害怕?”相逸帮她清扫着朱老师好几年都没打扫过的地板,他的声音伴着笤帚清扫灰尘的声音。
丢人都丢到孩子面前了,董曦破罐破摔,长长叹息:“我也不是紧张,就是——就是没经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会紧张的。很严肃我也做不到,你说,你们这种年纪的孩子,会问什么问题呢?”
相逸背对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简单的无非年纪爱好毕业学校,难的就比较复杂,不论男生女生,肯定喜欢问喜欢的明星或者你的对象。”
“好难啊。”
“是很难。”相逸回过身,眨眨眼。
董曦小声嘀咕:“没读过大学,在一群高中生面前,真的很没面子的。”
“你不回答,也没什么。”灰尘被他扫入簸箕,“骗骗他们,也没事。”
“也没必要做成这样。”
“他们又不认识老师,你骗他们没事,别骗我就行。”相逸笑得温和。
美术办公室所在的教学楼一楼是体育馆,几个班的孩子正在下面打篮球,尖叫和欢笑时不时响彻云霄。相逸他们班就在楼下,所有老师都默认他不用参加任何体育活动和室外活动。
“相逸啊......”董曦想起来,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一些事,向他靠近,伸手拂去他领角蹭上的一点粉笔灰,摸了摸他后脑勺那片头发,力度轻而温柔。
“ 从今天开始,你下晚自习后,都和我一起回家吧。”董曦眼里都是对他的痛惜,“我现在也搬到你现在住的小区了,牛姐每天都会来接我们,你不要单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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