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白郗突然想起件事,翻出条时间过去挺久的微博,转到她微信上。
舒晚忙着吃rou,余光瞥了眼正文,登时爆了句粗口:“真假?!”
“十有八九是真的。”
微博是个小号,只发布了一篇文章,内容可以算作钟北的“罪名陈列”,里面桩桩件件都在指责钟北陷害同公司的师兄,不择手段抢夺资源,欺辱女演员……
舒晚不敢置信:“可他人挺好的啊。”
“傻不傻,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人人都带着面具生活,你哪知道摘掉伪装是什么样子。”
白郗吐掉鸡翅骨头,搬着椅子坐近,细细道来:“钟北前几年拍的都是小成本的剧,因为公司觉得他长相不大气,根本不舍得把资源分给他,没办法,他就只能给自己的师兄汪志豪做替身,顺便在导演们面前混个脸熟。
有次汪志豪拍戏,不知道怎的,非要亲力亲为拍威亚戏,机器吊到十米高空,一切进行的正顺利呢,突然绳子一松,眼看着他摔下来,人当场没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舒晚还在读高中,消息一出,班里很多喜欢汪志豪的小姑娘痛哭流涕。
她好奇心作祟打开新闻图瞧了眼,虽然打着马赛克但血蒙蒙的一片,还是把她吓得够呛。
“后来,营销号就盯上了钟北,关于他的报道层出不穷,粉丝量直线飙升。
公司见势,干脆把他包装成汪志豪二号,走了几年型男路线不吃香,在节目里扮丑戴长发竟然引起路人一片好感,然后就顺理成章转型做了花美男。”
舒晚不懂:“为什么说汪志豪是钟北害死的?”
“钟北虽然是个小替身,但职业素养挺高,设备什么的一定要亲自准备。
汪志豪出事那天吊的威亚,就是他弄的,不过后来没查出什么异样,这个传言也就不了了之了。”
舒晚听了半天,原来都是没根据的废话,她没了耐心,继读吃东西。
“哎,你认真听我讲,后面就是实打实的了。”
舒晚放筷,特给面子。
白郗:“还记得之前被许浓月针对退圈的女演员吗?”
舒晚点头。
“虽然对外宣称是许浓月尖酸刻薄,嫉妒心重,把人逼走了。
但跟我关系顶好的几个演员朋友,他们也参加了那部剧,说是钟北明里暗里给人家姑娘错觉,事情败露怕毁了名声,借许浓月的手把人打发了。”
白郗在圈里待的时间长了,走到哪儿都能遇见熟人,他的话,舒晚深信不疑。
但想到钟北那副温润而雅的模样,她实在没办法把这些腌臜事跟他对上号。
舒晚反问:“既然你知道这些,干嘛还允许我跟他搭档?”
白郗委屈:“姑nainai,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要拍这部戏的,再说,我以为有许浓月在,钟北就不敢做什么,哪想到她中途出事换演员啊。
不过你放心,现在戏拍完了,后续的合体我会尽量帮你免了。”
舒晚一时无话,默默吃盘里的东西,思绪却十分混乱。
那晚暴雨,提出下山躲避的人是钟北,他们夫妻一直待在一起,按理说钟北离她最近,有意外肯定能先照顾得到。
可许浓月出事,反而是舒晚跑过来拉住她,无奈力量柔弱被扯下山坡,那时候,他又在做什么?
明明知道许浓月伤的不重,还要强制要求她留院观察,如果说钟北体贴,妻子住院期间,他探望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却有心情用合作的噱头频繁跟她套近乎。
舒晚看着面前火锅里咕噜翻腾的火腿rou,突然有些犯恶心。
—
连轴转三个月,钢铁人也遭不住。队里特地批了一天假放许渝城回家休息。
他从医院离开时不过下午两点钟,回到公寓,扛不住困倦倒头就睡,睁开眼,已经快凌晨四点。
嗓子干涩的难受,头痛欲裂。他强撑着不适起床量了体温,低烧,光脚到客厅翻药箱,余光瞥见沙发上缩着一团。
许渝城踩上夜灯的开关,昏黄的光线洒在她身上,瘦弱的小身板抖了抖,慢吞吞地撩开糊在脸上的长发。
许渝城:“你为拍恐怖片找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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