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渝城坐回去,解开安全带,若无其事道:“下车。”
这栋公寓本来是钟北和许浓月的婚姻共同财产,离婚后才发现户主只写了许浓月,而钟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
许浓月对这些不感兴趣,大手一挥,全做慈善捐了。
物业帮忙开了门,嘱咐他们快点收拾,顺便打听有没有卖掉房子的意向。
舒晚垂眸,没有回答。
屋里冷冷清清的,甚至比许渝城的公寓装饰还要寡淡。
墙上有块颜色格外浅,钉子还镶着,挂了许久的婚纱照却被遗弃在角落,玻璃碎了一地没人打扫。
许渝城抓住她要捡碎片的手,转身拿了扫帚和簸箕处理玻璃渣。
舒晚把箱子放在桌上,将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看见许浓月的照片时,沉寂已久的酸涩逐渐弥漫,激的她浑身发冷。
“刚开始,我还自以为能帮到她……”
许渝城冷不丁听见她说话,幽暗的眸子微微闪烁。
舒晚眼眶通红,吸了吸鼻子,喃喃道:“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选择如此草率的方式离开……”
怀里的人呜咽声细弱,但许渝城知道她已经压抑许久,轻拍小姑娘单薄的背脊安抚。
—
回到家已经后半夜了,舒晚在他怀里累到睡着,梦里还打着哭嗝。
许渝城将她抱进卧室,李yin跟进来,低声道:“我照顾妹妹,你去书房找老许,他有话跟你说。”
许渝城颔首。
书房烟雾缭绕,许伯通叼着烟看书,随手一指,“坐。”
许渝城倒了杯水,润润嗓子,问:“见到老熟人了?”
许伯通掸掸烟灰,“嗯。”
许渝城意有所指,“挺久没见,郭伯父越来越Jing神了。”
许伯通合上书,掐灭烟,道:“小晚的父亲过世以后,郭东明就接替了院长的职位。这些年好事没干一件,钱倒是收了不少。他手段高明,没留下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况且人不在砚城犯事,我们也管不着。”
许渝城不发表意见,瞅见桌上的书,烦闷地撩了把碎发,语气不善,“不要让舒晚知道。”
“瞒不住啊。”许伯通叹,皱纹像gui裂的土地在脸上蔓延,惆怅不已:“她早晚得过这一关。”
—
舒晚睡到后半夜嗓子干的难受,忍着困倦爬起来倒水喝,摸黑经过客厅时,被沙发上的影子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许渝城。
“哥,你干嘛呢?”
许渝城手臂搭在大腿上,背脊拱起,有种蓄势待发的攻击性,但面对她时,瞬间收敛的毫无破绽。
“睡不着。”
舒晚坐进他怀里,微凉的指尖揉上眉间,心疼:“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许渝城心猿意马地摸着她腰部露出来的小片肌肤,稍微感觉心安。
太久没见了……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似乎一刻也离不开她。
舒晚指尖顺着下颚线挑起他的下巴,凑上去嘬一口,被许渝城托着大腿坐的更深了些,陷进沙发里吻得难舍难分。
“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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