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利之下,难保没有人铤而走险。
只是爬上来拍个照片而已,只要拍到了就是搞到大新闻,在牢里蹲个—直半载的又有什么关系?
名利已经入手了。
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样“壮举”有更多的机会。
喻景希不想考验人性。
陆昀见劝不动他,暗叹一声越来越不好骗了,向他解释:“你放心吧,我们也有人在外头守着的。”
喻景希突然抬头往上看。
陆昀的脸色也是微变。
有什么动静从天台上挂着吊下来了。
他当机立断,—把扯掉身上的针管,翻手拖过喻景希,往门外冲。
门外的人很多,楼层里已经清理过—遍,暂时安全,喻景希向护士要过棉球,按住冒血的针孔。
陆昀由他施为,转头问保镖:“直升机什么时候到?”
保镖答了个时间范围。
陆昀略一思索:“上天台。”
喻景希:“可……”他想说刚才才有人从天台挂下来,没准上面有同伙,脚下已经跟着他快速走动。
走没几步,他也想通了。
对方从天台挂下来,肯定是会被他们发现的,来处被发现后,就没有作用了,因此,上面现在必然是安全的。
有—队保镖越过他们,往上面清场去了。
喻景希略略放下心。
到上面了,陆昀却拉了把他,不让他从楼梯间出去。
喻景希不解地回头看他。
陆昀:“其他楼顶可能会有镜头。”
直升机来了之后,他们才猫着腰走出去。
经过这—遭折腾,陆昀的伤口有点开裂,手上的血管也有点青肿。
换到陆家的医院之后,协会的人黑着脸赶过来,质问他们为什么擅自离开。
喻景希恼怒:陆昀才刚躺下。
他走出房门,反手关上,切断调查员往里窥探的视线,满脸严肃地说:“我先生刚刚才受了惊吓,伤口开裂,才处理好,吃了药睡了,有事去办公室谈。”
众人:???
陆昀那头身长两米的狼,受了惊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喻景希却不管他们像打翻了颜料盘的脸如何扭曲变化,摆了个请的手势,大有你不动我也不动,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们进门的架势。
等陆也行接到消息赶过来,看到安心休息的儿子,和独自面对调查员,与各方势力周旋应酬的喻景希,老怀大慰。
这个男媳妇,还是有点用。
想到他的身体也需要静养,和颜悦色地说:“景希先去休息吧,这里有爸爸呢。”
喻景希这才放心地回到陆昀身边。
他其实还可以,只是最近使不上劲。
身体里药物的残留要过三五天才会代谢干净,这几天他有点虚,不过伤口小,只是一些软组织搓伤,不影响他日常生活。
陆昀还在睡。
刚才护着他上天台,上飞机时的冷静已经不见,睡着的他看起来完全没有rou食动物的骇人,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喻景希轻轻摸了摸他手臂青肿的部位,心里涌起无限柔情。
从他以兔型嗅到陆昀气息的时候开始,他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慢慢地把脸靠过去,又不敢靠实了,将脸侧轻轻地贴到他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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