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好手下的人,误伤了炎少的弟弟,很抱歉,”翁祖熠单膝跪下,双掌叠压在腿上一低头,“人我都带了了,任您处置。”
“和他说,”徐恩炎道,“你是在向我道歉吗,被打的人又不是我。”
翁祖熠咬了咬牙,又转向苏岱影的方位,低声道,“苏少爷,对不住了。”
“有什么对不住的,那天我也打了他,”苏岱影说,“熠哥,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不要怪哥哥,他也是太容不下底下的人有二心。”
“哟,还挺向着我,”徐恩炎在一旁Yin阳怪气道。
“今天就把事情说开吧,”他说,“你走后,我不放心,找人四处调查,这才发现你没有骗我,你弟弟当时的情况挺严重的,没有合适的肾匹配源就要等死了,是我救了他。”
翁祖熠有些疑惑,“那天帮你开车的真的就是他吗?”
徐恩炎拍拍手,叫在隔间里等待的Young出来。
那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娃娃头,看上去比苏岱影还小几岁,他看见正在地上跪着的翁祖熠,赶紧就冲上了扶他,“熠哥,你、你快起来!”
“炎少,这是怎么了,大哥在外面给你惹事了吗?”他问,“你让他起来吧。”
“别多嘴,”翁祖熠深深地看了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和那颗眼下的泪痣——那真的好像一滴悲悯的泪,长久不散地挂在眼睑上。
Young不是他亲生的弟弟,是捡到的小孩,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在哭,翁祖熠把包在外套里拎回去给他擦脸,发现有一点泪痕怎么也擦不净,和眼睛发炎的流浪猫一样;后来他才发现那是一颗淡色的痣。
翁祖熠复又低下头去,对着沙发上的人道,“事已至此,不知道怎么报答炎少的恩情。”
“那个人是怎么打小影的,”徐恩炎问,“哪支脏手碰了他。”
“问你呢,庄A,”翁祖熠招呼身后的伙计,“哪里动了苏少爷。”
那天在麻将馆摁着苏岱影的头掌掴他的A哥正是翁祖熠此行带来的人,庄A,徐恩炎望过去,那人被反剪了双手摁在地上,头上还包着纱布,一副僵硬的将死之态。
“右手……打了他,”庄A答。
“打了几下?”徐恩炎问。
“好像是,两下,”庄A说,“就两下,只是想叫他闭嘴,炎少,没使劲……”
徐恩炎点点头,转向翁祖熠,“听清了吗,”他指了下还半跪在脚步的打手,“你先起来吧。”
“右手,两根手指,不过分吧,”徐恩炎说,“你来动手。”说着,从茶几下面抽出一把水果刀来递给他,“以后你在哪做活、做什么活都与我无关了,你弟弟在这里很好,有差事做,也不辛苦,你可以带他走,也可以让他留在这;都看你。”
翁祖熠把刀接到手心,撑着膝头站起来,动作很稳,“好。”他说。
庄A也是他的兄弟,今天一起前来的哪个不是他的兄弟,只是他们和Young不一样。
他握了握手里的小刀,终于狠下心来,道,“炎少,让我弟弟别在这里。”
“小杨,你回去吧,等会他办完事会去找你,”徐恩炎说,“算了,我们也上去吧苏苏,没什么好看的。”他拉了下苏岱影的裤脚说。
苏岱影看着翁祖熠起身去和其他的弟兄交谈,皱了皱眉,轻声问,“有必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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