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称赞:“沈兄实力过人。”
学子猜测:“听兄台的口吻,是沈师兄赢面更大?”
江景行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阿,阿镜会赢。”
“哦?”学子一愣:“可否请教兄台高见?”
江景行悠然道:“兄台话中对沈兄有颇多赞赏之意,想必是仰慕沈兄风采已久,盼着他此次能赢?”
学子被说中心事,脸一红,痛快承认道:“江郎君固然是少年英才,风流人物。奈何我与沈师兄同窗日久,难免有所偏颇,惭愧惭愧。”
“人有远近亲疏,本是应当之事。”江景行笑yinyin,一脸理直气壮,“如兄台一样,我与阿镜朝夕相对,情谊深厚,自然盼着他能赢,在修行一道上有所进益。”
学子钦佩:“兄台此等气魄足叫某等佩服。人以群分,观其友足以观其人,可见江郎君确实是一等一的人物。”
对好话江景行一向不嫌多,通通坦然笑纳,不忘商业互吹:“哪里哪里,能得书院众多人齐心爱戴,可见沈郎君其人非凡。”
“沈师兄之品格,自不是我能及得上的。”学子满脸向往,“不过可得一二似兄台之人为友,人生可说不负矣。”
索性他没有得一二类江景行之人为友。
所以他高高兴兴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死前仍在感叹世无知音。
有时候无知是福,此话不假。
第4章 光明对春风
沈溪和谢容皎皆习剑。
沈溪的剑名春风,因其春风剑诀而得名,春风化雨,剑如其人。
书院学子对沈溪的剑太熟悉了,目光大多落在谢容皎那把剑上。
有好事者曾揣测过谢容皎随身佩戴的那把剑更像是用来装饰的礼剑。它剑身略窄,镶宝嵌珠,金玉生辉,琳琅满目,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名剑。
他们确实没有猜错。
那把剑是谢家先祖谢离开辟凤陵城时,取天下最顶尖的炼材,耗费无数奇珍异宝,将第一流的炼器师全请来锻造的礼剑——镇江山。
意为此剑在手,江山足镇。
剑成之后,它一直被高高供奉在凤陵城最高楼的台阁上,比之令人毛发沁寒的神兵利器,更像是荣耀显赫的标识。
直到谢容皎这一代,镇江山重出于世!
拔剑那刹那的光辉,足以否认学子对其所有中看不中用的猜测。
圣人凭浩然剑成名。
谢容皎学的自然也是浩然剑。
世人爱春风。
吹面不寒,直教人欢喜到心坎里去。
但他们绝不会爱沈溪的春风剑。
即使剑气如春风般轻而暖,叫人生不起抵御之心,然而扑面而来的那一刻,原来飞絮似的轻柔瞬间冷锐起来,吹毛断发,无往不利。
台下书院学子捏了一把冷汗。
换作谢容皎的处境,他们自认挡不住沈溪的那一剑。
沈溪剑下没留余力。
这是他对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应有的尊敬。
谢容皎荡袖出剑,剑身光明大放,破开层层春风。
看不清他出了多少剑,只有比春日里的杨花还来得密的剑光晃花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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