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准谈恋爱。”
苏清撅嘴了,“不要。”
“嗯?”靳言眉头都挑起来了,小家伙还敢长脾气了。
“那我跟叔谈也不可以咯?”
靳言捏他的鼻尖,“只能跟叔叔谈。”
“我才看不上别人呢!”
苏清嘻嘻哈哈地往叔叔怀里蹭,很快就被靳言翻身压在了被子里。
我不知道老胡这种算什么属性,腹黑吗?好像又不是很符合
第34章 下次早点说
慎!注意!有3P!
这是在胡元德床上醒来的第六天,胡元德没再折磨过他,还好吃好喝伺候着,甚至请了医生来帮他养伤。一周前在地下室里度过的那十天,仿佛只是个荒唐的梦。
可不敢掉以轻心,心总是悬着的不安定,他不能出这个房间,只能等待逃跑的机会。胡元德不在的时候他翻遍了每一个抽屉,开信刀一类的尖锐物品全都被清走了,房里装的新风系统没有透气窗,台灯和床头柜是一体的,连有点分量能举得动的重物都没留下。
他被软禁在这个房间里,只有胡元德每天过来。
“宝贝,我回来啦。”胡元德用指纹打开门锁,把一支玫瑰递给,“花园里刚开的,漂亮吗?”
接了花放在床头柜上,没搭他的话。
“今天不高兴?”胡元德就喜欢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跟他在床上不得已的放荡判若两人。胡元德凑上来,比平时更近的距离,伸手把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把Lumens的调查名单给你吗?”
“不是说了不能放你走嘛。”胡元德一口咬在他锁骨上,舌尖舔过新鲜的牙印,“我们有几天没做爱了?”
咬着牙语气不善:“你指的是强jian我吗?”
“你不享受吗?明明射了那么多,怎么会是强jian。”胡元德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想不想他?”
嫌恶地撤手,胡元德满脸失望,“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是不听话。看来宝贝只有用药的时候才会露出可爱的一面。”
“你!?”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胡元德按在身下,手腕被举过头顶,扣进挂在床头的手铐里。
“今天用哪种药?上次的致幻剂你好像很喜欢,都把我给夹射了。”
胡元德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拿出数瓶药和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器。冰冷的玻璃药瓶扔在脸上,散落在床单上。
“不要,我...我可以配合你,不要用药。”
后悔死了刚才不该反抗,胡元德在他身上至少试过三种迷药和致幻剂,每一次都足够让人后怕。身体和Jing神完全失控,把他彻底变成一个只会求男人干他的下贱婊子。更糟糕的是清醒之后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发生过的一切,每一次极端的快感都在他脑海烙下耻辱的印记。
“不听话,非要到这个时候才求饶。”胡元德挑了一瓶药,撕开注射器的无菌包装,熟练地抽出药ye,“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小狗是不能忤逆主人的。”
终于开口求他:“求你,不要,我会听话的,不要用药,我听你的。”
“下次你早点说,我会放过你的。”胡元德挤出针管前端的空气,找到手臂上突出的血管,“不要挣扎哦,不然针头断在里面就麻烦了。”
不敢动,想到之前的经历,连下颚都忍不住发抖,绝望地看着胡元德把药ye全数推进自己的血ye里。
胡元德把针头取下来装进一个盒子里锁好,坐在床边摸发白的脸,“宝贝,你不想跟我做爱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的。”
血ye里的药效发作迅速,的胸口和大腿根处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淡红。他知道这个药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吞噬裹挟,除了想要被粗暴地填满,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可还没到那个时候,他只能害怕地等待药物把他拽进情欲的地狱。这才是最可怕的过程,他不得不清醒地面对药物把他的羞耻心一次又一次击穿碾碎,让他变成一个追求rou欲的玩物,
“才8分钟,你就硬了。”胡元德伸手碰了碰挺立的性器,全身的知觉都被放大了数倍,只是这样的触碰都让狠狠抖了一下。
“别...不能碰...”
“嗯...好吧,不碰你。”胡元德又看了眼手表,很快外面传来敲门声,他把门外的人带进来,是个年轻的白人男孩。
男孩看了眼床上赤身裸体欲望高涨的,又看看胡元德,“Will,这是什么玩法?”
胡元德把人抱起来放在旁边,边脱他的衣服边咬他的耳朵,“别管他。”
胡元德真的完全忽略了旁边的,把男孩剥得一丝不挂,将人搂在身下轻咬他的ru头。放肆的呻yin就落在耳边,他闭上眼睛连余光都不愿去看,可他越是不看,旁边的声音就越是勾人。
药物溶解在他的血ye里,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又饥渴,仅是磨蹭着身下的床单都让他浑身燥热。剧烈的心跳敲打着变模糊的理智,浑身松弛又紧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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