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元德不想打招呼,这个吻也不是他的计划,可是数月不见他的宝贝,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被碰到刚刚烫伤的手背,他在推不开的吻中痛哼了一声。胡元德这才放过他,贴着的鼻尖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他了。
要推开他,可胡元德看似动作温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放松。
只好妥协,“手。”
胡元德拿去他受伤的手,靠近虎口的地方红了一片很是显眼。胡元德让他坐下来,去冰箱去找冰袋。
冰箱里的冰袋不少,大小型号都有,胡元德半跪在面前敷他手上的伤。
胡元德问他:“备这么多冰袋,经常出去打比赛吗?”他知道练拳,却不知道他会经常受伤。
“不用打比赛,做调查记者一样有挨揍的风险。”
胡元德抬头对上的眼神,似乎意有所指。胡元德笑笑,拿开冰袋摸了摸受伤的地方,这才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包住冰袋,轻轻一下一下点压在手背上。
看他拉着自己的手做冰敷,干嘛摆出这副样子,明明这老男人对自己做过更过分的事,也没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可是男人做得很认真,又让觉得有些不认识他了。
胡元德握着他的手,就这么乖乖的坐在他对面不吵不闹,他哪能不动歪心思。胡元德往前坐,扯了一下的手腕,正好按到自己胯下。
“What the hell!”骂了一声赶紧抽手,他就知道老色鬼没安好心!
胡元德笑眯眯地贴上去,把困在椅子中间,“小不能说脏话哦。”
还想骂他,马上又被吻住了。背脊发痒,他想推开又不敢,偏偏老色鬼还很温柔,熟悉的大地香水气味环绕在他身边。
一吻很长,胡元德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的肩膀,岔开双腿坐到了腿上。
“宝贝,想不想要?”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胡元德就这么大剌剌地跨坐在他腿上,还越挨越紧搂着他的脖子。
“你先下去。”
“不要。”胡元德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还故意去蹭的胯下,“你硬了哦。宝贝有多久没上过床了?”
想都没想就说:“两天。”他可不能说从胡元德家里出来后他就没再有过床伴。
“是吗?让Daddy看看你有没有说谎。”胡元德一手锁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睡裤。
一个结实的大男人坐在他身上,挣扎不动,连手都被折在身后使不上力。
胡元德的手在他裤裆里掂了掂饱满的囊袋,“你确定只有两天?说谎是要被罚的哦。”
气得脸热,他刚刚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这人变了,胡元德根本还是原来那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胡元德低头亲的额头,松开了他的手腕,“跟你开玩笑的,Daddy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罚你。”
是真怕了胡元德一时一个主意。虽然这是在他自己家里,真要打架他未必打不过胡元德,可他没办法,不能不怕。
胡元德是真的在他身上试过太多过分的玩法,而且他说的那些变态事,每次都说到做到了。可怜都还没敢干什么呢,就开始后怕了。
“宝贝,帮我一下。”胡元德握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头。
皱眉,鼻息有一丝颤抖。
入珠的Yinjing手感很奇怪,还是很不习惯,在胡元德家里时他也很少被逼着给老色鬼手yIn。内里凸起的东西磨过他的掌心,总觉得手里握着个小怪物,跟它的主人一样。
胡元德深呼吸,他是真的很想,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这几个月的煎熬。他低头看的手包覆住自己的Yinjing,虽然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一刻的触感也足够销魂。
胡元德捏着的后颈吻他,沉重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他放开的嘴唇又咬上了他的耳朵,喘着粗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可是不够,他还想要更多。胡元德再次把手伸进了的睡裤里,上下套弄着里面半硬的东西。
胡元德舔着的耳朵问他:“宝贝,舒服吗?”
不说话,却被变乱的呼吸节奏出卖,他甚至在胡元德突然用力的时候泄出了一声细微的呻yin。
胡元德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他低头贴着的侧脸,不愿意错过他每一次颤抖的呼吸和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
快要被他带上高chao,胡元德却突然松了手,连压在身上的重量都消失。胡元德站起身,扯着的手臂把人按到了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进枕头里,睡裤连带着内裤被扯掉,他慌忙挣扎起来,“不行!你下去!”
“乖,别动。”胡元德用力按住他,起伏的胸口压在背上,“我不插进去,没事的。”
他当然知道在怕什么,这么久没做,而且没有润滑不做扩张,真要插进去肯定要受伤的。胡元德不想伤害他,抱着人轻声安抚,勃起的rou棒夹在的大腿根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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