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接他手里的碗勺,胡元德不愿意地躲了躲,“我喂你。”
咽了口唾沫,瞟了胡元德一眼又很快低下眼睛,默认了他喂自己的动作。胡元德慢慢喂他吃完了一碗汤,替他擦去嘴角的汤渍。
“还睡吗?要不要把窗帘拉开?”
点了点头,看胡元德去拉窗帘,下午的阳光透进柔和的纱帘,依然刺痛了他的双目。
他想起胡元德把他从地下室带上来的那天,在浴室里,也是这样耀眼的阳光。在光下的胡元德只剩一个后背的剪影,有些恍惚。
“就当在自己家,我不关着你,但是你出去跟我说一声,我找人保证你安全。”
胡元德回来摸着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准备离开,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为什么帮我?”
胡元德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手掌摸着的脖子,拇指慢慢摩挲他的下颚,“Beverly帮过我。”
“Beverly的事查清楚,那就算两清了。”想躲他的手,偏了偏头没躲过。
“还有,我喜欢你。”
看他的眼神不善,显然是不相信这话的。可是胡元德对上他的眼神又让他感到脸热,他分辨不出那是调情还是调戏。
胡元德读出他的不解,捏着的后颈吻住他。吓了一跳,小小的挣扎很快就被制服了,胡元德的手掌慢慢摸着他的脖子,舌尖辗转纠缠,鼻息暧昧交错。胡元德从未对他这样温柔,不是笑里藏刀的陷阱,甚至有讨好迁就的意味。
胡元德嘴上讨好,手却不安分,摸上的大腿,在腿根处反复揉捏。又来了,后背一阵阵麻痒的感觉,挠又挠不到,渗进骨rou里,整个人都酥酥的,跟被电到似的。
最后终于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胡元德笑着说:“你看,我不说谎的。我喜欢你。”
为自己没有更早一点推开他而感到懊恼,翻了个身背对胡元德,冲他撒气:“你出去。”
胡元德摸摸他的脸,真听话地走了,只留下一点点大地香水的味道。竖起耳朵听门确实是关上了,这才松了憋在胸口的气。
在床上窝了一阵,呼吸有些重。有些东西他想忍住,但好像并没有这么容易压下去。他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这不能怪他,边自慰边想,他是男人嘛,被这么又亲又揉的,换谁都得硬。没关系,射出来就好了。
手背被烫伤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能不想起半夜里胡元德坐在他身上安慰他的欲望。那个变态总是这么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做那些下流的事?
手背上越来越明显的刺痛让不得不慢下动作,他抽出右手,虎口那一片很红,有点要渗血的痕迹。他刚要翻身,突然被一阵熟悉的香水味包裹,清新的橘子香味里混着一丝厚重的辛辣。
“What...!”
没能转过身,他被人抱在怀里,干燥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探进被子伸进了他的裤子。
“嘘,别说话,我不做什么,只是帮帮你。”
除了胡元德还能是谁,羞臊得浑身发烫,他根本就没出去,还把自己自亵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又羞又气,撇开头咬在胡元德手上。胡元德嘶了一声,也没推开他,只是右手更卖力地安慰被子下完全硬起来的东西。
他干嘛不躲啊。只好松口,胡元德太狡猾了,他快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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