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我啊,也挺好。”胡元德知道自己对做过的事迟早要从嘴里说出来,其实他说出来,胡元德还感到轻松些。
对医生说过的话又对胡元德说了一次:“后面的事,我都是自愿的,你没有强迫我。可是我觉得很奇怪,我不该回来找你的,但我又变得这么依赖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胡元德万没想到会从嘴里听到他依赖自己这样的话,他心痒难耐,连牙根都在阵阵发疼。他压抑冲动忍得很艰难,最后也只是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没有什么是你不应该做的。谢谢你愿意依赖我,这是对我最好最好的奖赏。”
抬眼对上胡元德的眼神,又很快垂下了眼睑,微微有些脸热。他依然觉得很矛盾,包括对胡元德的亲近,现在他已经不再排斥,却还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错事。
胡元德实在是很难隐忍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宝贝,让Daddy亲一下,可以吗?”
耳朵渐红,很轻地点了点头。
医生早就从浴室出来了,在门口把两人的互动都看在眼里。胡元德背对着她跪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温柔怜惜。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医生很清楚,对施暴者产生了依赖情绪,尤其是胡元德对他好的时候,这样的情绪会更明显。只是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从的自述来看,现在胡元德在他的治疗中起到了积极作用,她不太确定自己该怎么跟说。
医生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你今天也累了吧,先好好休息,我后天再过来,你看这样可以吗?”
点头,胡元德站起身,朝门口伸了伸手,“我送你出去。”
医生在走廊上就跟胡元德说:“Will,我和有客户保密协议,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治疗的细节。”
“付钱给你的是我,严格来说,我才是你的客户。”
“你真幽默。”医生笑笑,“在合同上签字的人是他。”
胡元德也不是非得知道说了什么,每件事都是他对做的,他自己很清楚。
“你就告诉我要怎么配合治疗吧。这周他有减少药量,状态也还不错。”
“确实,最近的情况比较稳定,但还有一个主要的不确定因素。”
“是什么?”
“你。”
电梯里没人说话了,只剩下电梯音乐。直到把医生送出了大门,胡元德边点烟边问医生:“说说你的应对方法吧。”
“理论上来说,最好的办法是你离开他。”
胡元德很干脆地吐出一口烟,“做不到。下一个。”
“我只是从医生的角度出发给出专业意见,但最终应该怎么做,我们都要尊重的想法,不是吗?”
胡元德很笃定:“我给过他机会了,既然他回来了,就不会离开我。”
“我只是个医生,你不用向我证明些什么。后天见。”
后半截烟抽得胡元德浑身都不得劲,这医生长得挺温柔一美女,怎么说话这么戳人心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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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靳言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以往苏清收到这样的短信还会有点失落,可今天他还有点开心,正好他可以去跟舞蹈团里的同学聚餐。
第一个学期都快过去了,苏清适应得很好,作业对他来说也很轻松,有大把余力去参加社团活动。大学里选的课比高中更分散,除了几个经常一起上课的朋友,没什么同班同学的概念。苏清更喜欢跟舞团里的人一起打发下课后的时光,虽然是业余舞团,但是厉害的人很多,不少都能比得上专业学生的水平。苏清在新排的舞剧里只能演一个小龙套,他也基本天天去练习打卡,最近舞蹈老师来上课都夸他有很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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