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渺无人烟,这听起来也许是个修禅的好地方,但对一些人来说足够嗤之以鼻的,要是世界上没有烟、酒、女人和赌博,那跟躺在医院的太平间有什么区别。
东京咒术高专,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伏黑甚尔来了不到两个月,每天能骂骂咧咧二十五小时。又有什么办法呢,欠下了一大笔钱,打不过五条家的臭小子,还有,还有惠,他十五岁的小儿子,九年时间被养成了个手脚软弱的小白脸,伏黑甚尔想,一点也不像我。
他试图重新教会伏黑惠如何做个真正的男人,你要强壮,要揍对手像垃圾一样,没想到臭着脸的小孩手指一扣直接就放了狗,两人打架撞塌的建筑又算在了伏黑甚尔的头上。啊,恶心的五条悟,恶心的高专,去他妈的咒术界。
体术教师伏黑甚尔,资不抵债,长达数月没有出去鬼混了,一腔邪火全都用来揍一年级的小兔崽子,如此这般一个月后一年级百米开外见他掉头就跑,几天没人对打,早上起床鸡巴梆硬,在裤头里隆起了一大块渗出大量透明的腺ye,伏黑甚尔啧了一声,挠头,潦草打了次飞机,翘着半硬的屌去找乐子。
那是个无人知晓的乐子。
伏黑甚尔很熟练了,去搞别人的老婆这种缺德事,他的经验相当丰富,五条悟今早去出紧急任务了,伏黑甚尔得吃点好的。
他穿过五条悟欲盖弥彰布下的帐大摇大摆进了他的办公室,长长吹了声口哨,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伏黑甚尔也不得不承认,五条悟确实很会玩。
他偷偷翻进来jianyIn很多次的黑发咒灵正两条腿岔开跪在五条悟的办公桌上,浑身赤裸,露着nai翘起屁股,那两个已经被男人玩成熟妇的暗红颜色的大nai头上还穿上了ru环,一呼一吸间上头缀着的铃铛就响个不停,真是yIn荡的靡靡之音啊。
伏黑甚尔一边扯下裤带,一边走过去摸了把男孩shi淋淋的Yin蒂头,男孩激烈地震颤了一下,竟然就这样chao吹了,温热的yIn水淅淅沥沥淋在了伏黑甚尔的手掌上。
鸡巴硬得发疼的壮硕男人把男孩抱下来,gui头破开了又shi又黏的Yin道软rou一直捅到宫颈口,他打着圈研磨那处敏感的子宫入口,一点一点,膨大的紫红色Yinjing头cao进了子宫里。
伏黑甚尔终于舒服地喟叹出来,那些yInrou蠕动着涌上来拼命挤压他的大屌,他小腹上的Jing壮肌rou都绷紧了,装了好几个月的浓Jing的大Yin囊满得不行,拍在男孩的会Yin上发出清脆而快速的拍rou声。他打了几巴掌男孩吃力地夹着毛笔的屁股,丰软的tunrou在空气里rou眼可见地颤了颤:“记起我了?我的鸡巴Cao得你爽吗,十七?”
十七没有办法回答他。他红肿的嘴唇中间正在叼着几只使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装着满满一袋五条悟昨晚射出来的Jing汁,他的脸颊通红,眼里含着泪水,苦苦忍耐着不要张嘴呻yin让避孕套掉下来。想来这是五条悟的命令,要是掉了……
伏黑甚尔兴奋地粗喘,他将那些橡胶套子强行塞进了十七的嘴巴里,十七转头躲避他的手,他捏住十七的下颌给他喂Jingye,五条悟的东西流得到处都是,一大半被十七喝下去了,剩下的伏黑甚尔全涂在了十七凸出来的nai子头上,男孩全身都散发着雄性侵占过的腥臭的Jingye味道,一股子被男人Cao透了的sao劲儿。
十七的下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伏黑甚尔干他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在里面晃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真可怜啊,装了那么多的Jingye,大着肚子给另一个男人强jian,还不能享受高chao。伏黑甚尔在男孩的子宫里射Jing了,分量惊人的浓稠男Jing一股股喷射在Cao得软烂的子宫壁上,烫得十七痉挛着蜷缩成一团。
伏黑甚尔勾起男孩身上束缚的红绳。五条悟用这根红绳在咒灵的皮rou上捆绑缠绕,紧勒出了那对白软的nai子的形状,鼓突得很下贱,又绕过了胯下,绳索锁笼绑住了颜色浅淡的小Yinjing,磨得马眼都shi润了,不住渗ye,却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股绳还陷入了Yin户,只要一动作,粗糙的绳结就会碾过红嫩的Yin蒂的逼唇,甚至磨进Yin道口,难怪这婊子流水流得桌面都shi了,看来是自己玩这绳子爽得狠了。
天与暴君自觉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粗鄙,不堪,平生爱好酒rou和性,他就是个欲望膨胀的尘世俗人,他想要,就去做了。
所以伏黑甚尔从头到尾都知道东面侧窗的垂帘下藏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也许此刻五条悟就在哪里津津有味地看着房间里的现场GV直播撸呢。但伏黑甚尔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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