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花树上的白花纷纷扬扬的被吹落,有手下踏着满地落花,穿过平整的石板,走到台阶下。
他双手抱拳,弓腰,恭敬道:
王爷,纪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一袭青衣的纪青翡,就带着星辰进了城隍庙的大门。
轻风依旧在吹,她那如水幕一般披在背后的长发,被风吹起了丝缕,细小的白花落在她的发丝间,星辰走在她的身后,替她撑起了一把刚买来的油纸伞。
极为普通的一把油纸伞,更衬得纪青翡颜色清丽,肌肤雪白,清雅照人。
站在聂景天身边的管事,心中不禁暗叹,难怪王爷即便两年了,都忘不掉眼前这个女人,纪青翡果然不愧中原第一美人的称号。
便是在南疆被磋磨两年,她也照样美貌依旧。
又觉站在纪青翡背后,一副护卫姿态的男人,长得极为俊美,两人就这样从庙门外走进来,一明一暗,这画面竟显得十分鲜活与瑰丽。
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只是,纪青翡身后的男人,俊是俊,却是带着一股子的Yin冷的气息,虽然这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中原黑衣服饰,却是一看,便能教人知道,这男人就是个魔教毒人。
人虿教的毒人,是连人虿教内,都十分神秘,且地位崇高的存在,并不好惹。
青纱做的裙摆扫过一地的白花,纪青翡双手负在身后,站定在院子里,距离聂景天数丈远。
伞檐下,纪青翡微微抬头,一双明眸看着台阶上的聂景天,风又吹过,她身上柔软的青纱飘动着,纪青翡开口问道:
镇北王费尽心机,找本座何事?
这话说得太过于疏离,但时过境迁,纪青翡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同聂景天说话,两人再次相见抱头痛哭?亦或者诉诉衷肠,说些离别相思苦之类?
她突然就发现,自己面对聂景天,根本就做不来这些小女儿情态。
甚至于,在人虿教内忧外患的如今,面对外敌,纪青翡便是不自觉的,端出了她人虿教蛊母的架子。
聂景天当然算外敌,中原武林联手围剿人虿教,教主离教斡旋,人虿教至宝度厄丹失窃,聂景天不请自来,这一切,本就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好了的。
站在台阶上的聂景天,原本双目中,含着对再见纪青翡的欣喜,但见纪青翡张口就是这样一句疏离至极的话,他顿时冷了冷心肠,再看向纪青翡,垂目,带着天生的睥睨,问道:
这两年还好?
嗯。
纪青翡回答得很淡,又问了一遍,
镇北王找本座有事?
态度依旧疏离。
终于,聂景天皱起了眉来,心里头的火气,被纪青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态度给挑了起来。
他站在台阶上,锦衣华服,气势不怒自威,深吸口气,看着下面的纪青翡,俊脸板了起来,道:
纪姑娘好手段,两年前自本王新婚夜与人私奔逃脱,没想到一转身,竟然成了人虿教的蛊母,本王倒真是好奇了,纪姑娘一个帝都官家千金,是怎的入了这魔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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