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红烛又重新燃了起来,屋里还是一片沉水香的气息,似乎时间倒流回了几个小时之前。
萧衍靠坐在床头,眼里一片清明——此时距离他平常入睡的时间还有些早,作为一名身处前线的军人,不到三更半夜是不会觉得困的。
然而就因着这个突然的意外,之前的一切都不再与他有关。萧衍难得不用思考他的战友,思考他的敌人,思考该如何守住边疆的最后一道防线。此时此刻,他能想的人和事只有孟胄,之前的一切都从脑海中被强行抽去,而取而代之的事物还未进入,连挂念的对象都变得如此贫瘠。
明明活了近三十年,萧衍却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只有着两天的记忆。
当孟胄走进屋里时,看见的就是萧衍半倚在床头的样子,对方甚至连眼睛都微微眯起,一副悠然自得。
孟胄又被萧衍的这副模样撩动了心弦,自昨天起,那个记忆中总是过分狠历的人却平白多了些出尘的滋味,似乎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家主。”孟胄屈膝跪下,轻轻唤了声,生怕惊扰了萧衍。
“过来些。”萧衍抬起头,声音和孟胄一样轻轻的。
孟胄闻言膝行两步,跪到了床边的脚踏上。
一股若有私无的香味顺着孟胄的动作飘散到萧衍鼻中。萧衍用食指提起孟胄的下巴,看到男人脸上突兀的红晕,再结合那股香味,心里有了个猜测:“欢情?”
孟胄的心里也有些慌乱,萧衍之前说过不用去净身,他却私自洗了后面,还用了药,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令。他心下一凛,直接转过身,扒开tun瓣露出已经shi得厉害的xue口,问道:“家主,要艹奴吗?”
听不见身后的动静,孟胄心里也慌得厉害,却只能继续求道:“奴已经洗干净里面了,也用了药,您随便艹一艹就会出水…啊!”
萧衍本来在看到孟胄的动作时下身就已经站了起来,而听到孟胄用低沉的声音说着那些yIn秽的话时更是忍不住直接把人拉到床上艹了进去。
他们这次又是做了快两个小时,直到最后一滴烛泪滴入盖中,房间又陷入一片昏暗,萧衍才闷哼着泄出最后一次。
他的眼中不再是炽热的情chao,反而冷得像是冰山上的一块冰。他就这样冷眼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孟胄,直到眼睛都有些发涩,才吩咐道:“来人,带正君下去清洗。”
第二天孟胄醒来时天边还未亮,他稍稍一动作就觉得身上被碾过般的疼,可尽管难受地厉害,孟胄的眼里却是含着笑的。他还记得昨天自己到最后竟然晕了过去,以为再次醒来时会是在刑房里受罚,没想到却是躺在萧衍身旁,身上也已经被清理过。
他强忍感受到的不适,想要埋下头给萧衍做口侍,可刚动了一小步就被一双手抓住了后颈。
“做什么?”萧衍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像是还未睡醒。只是他对身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敏感,才会被孟胄惊动。
孟胄还记得萧衍昨日答应过他早些时候可以练剑,迂回地提道:“时间不早了,奴先用嘴伺候家主,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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