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整个平安夜的雪停了,别墅庭院里盛开的梅花银装素裹,冷香于空气中弥散,华丽的喷泉结了一层厚冰,积雪堆了满满一池,增添了绚丽,冻结了生机。
圣诞节的早晨,太阳出来了,光芒照射在披了一层洁白棉被的大地上,带来了光明,却依然没能驱散寒冷。
别墅三楼,一间温暖的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男人裹着被子,怀里好像还抱着东西,仔细一看,那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秀气的少年。
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埋着少年可爱小脑袋,肌rou发达的手臂紧紧地揽住少年的腰肢,两具躯体相互依偎着,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沈惊鸿还在睡梦里,韩洛溪已经睡醒了,但他一点都不想起床,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被窝和沈总怀中之外的地方他还是会觉得冷,他懒得走两步去拿衣服,又十分贪恋沈总舒服的胸怀和温度。
他静静地伏在起伏的胸口,注视着沈惊鸿英俊的脸庞,小麦色的肌肤油亮光洁,比自己的肤色深了好几个度,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山根和Jing致的鼻尖犹如天成的艺术品,据说鼻子尖挺的人性能力极强,现在想来,这话大概是不无道理。
韩洛溪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再看了看沈惊鸿的脸,后xue似乎依然残留着酸胀的感觉,让他还是感到有些脸红。他伸出自己的指尖,碰了碰沈惊鸿厚薄适中的嘴唇,嘴唇稍微蠕动了一下,看上去特别好玩。
我也要当一回上面的。
韩洛溪一边调皮地想,一边用手抱着沈惊鸿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他的嘴唇上,“啾”地亲了一口,沈惊鸿抿了抿嘴唇,依然没有醒来,韩洛溪笑了笑,又趴上去亲了一口,沈惊鸿这一回动了,慵懒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把搂住韩洛溪的背,把他抱到了一边去。
韩洛溪依然不愿作罢,就着和沈惊鸿脸对脸躺着的姿势,继续亲他。
这一回,他终于成功地把沈惊鸿给弄醒了,然而同时,他还发现,自己下面的“小弟弟”可耻地又硬起来了。
“好了小溪……宝贝儿,别闹了……”沈惊鸿睡眼惺忪,大手一挥朝着韩洛溪裸露的tun瓣上拍了一巴掌,有点暧昧调情的意思。
“沈总,该起床了。”韩洛溪抱着沈惊鸿的胳膊,软绵绵地说道,语气里故意带上了点撒娇。
“不许起,再陪我睡一会儿。”沈惊鸿抱紧韩洛溪的身体,也在他的小爱人面前佯装起可爱的模样。
“不起也可以,你先帮我撸出来。”韩洛溪说着就抬起沈惊鸿的手,把它放到自己有勃起迹象的rou棒上。
“好吧。”沈惊鸿只好妥协,动手点了点韩洛溪的鼻子,“一大早就这么饥渴,你还真是个小sao货。”
稍稍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翘起的rou棒,大手将它一把握住,开始娴熟地上下套弄起来,韩洛溪一边发出爽快的呻yin,一边也没有让自己闲下来,张开嘴唇舔吻沈惊鸿胸前的两个ru头,让对方和自己一起陷入快感中。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韩洛溪总觉得不是那么真实,总觉得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幻觉。然而,昨夜的温存是真切的,快感与伴随着快感的疼痛都是真切的;现在,沈总手掌的温度、带给rou棒的舒适度也全都是真切的。
连韩洛溪自己都不敢相信,一个月前,自己还只是个在星泽做兼职的小临时工,可就是这么个小临时工,如今居然成为了总裁大人的枕边人。
韩洛溪今年六月才参加了高考,九月,他独自一人来到离家乡很远的银海城求学。银海是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但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千左右,想要在这样一个高消费的大城市生活下去,只能无限地降低生活质量。
韩洛溪的父母在他六岁时就离婚了,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非常辛苦。当初的离婚协议上写着父亲要每月转账抚养费,一直到他十八岁,结果过了十八岁生日以后,父亲就真的不再给他一分钱,好像没有他这个儿子了似的。
前不久,母亲又查出了肝癌,所有的积蓄都要优先给她治病,导致家中不仅陷入“财务危机”,还欠着很多亲戚的债。母亲甚至想过放弃治疗,把钱省下来供儿子读书,可韩洛溪坚决反对,他说哪怕自己不念这书了也要把母亲的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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