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尽欢帝眯起眼睛来,而后推开了眼前的门,再扭头看着逝水的表情,在望向门后的那一刹那,瞬时呆滞。
门里端端正正站着,睁大了眼睛往外看的青衣宫人,正是墨雨。
“哎呀,孤居然都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尽欢帝假作恍然的样子转身看着墨雨。
“回皇上,奴婢墨雨,纸墨笔砚的墨,细雨纷飞的雨。”墨雨亦很是配合地欠身,恭谨地作了答。
“啊呀。”尽欢帝异常惊诧地转过身来看着逝水,而后戏谑地道:“孤的新宫婢和逝水要找的宫人,名字听起来是一样的呢,实在是太巧了,逝水觉得呢?”
“父皇。”逝水面色逐渐转好,看着眼前低垂了眉眼的墨雨,说道:“看来父皇的新宫婢,和儿臣要找的,正是同一人。”
看来,父皇从一开始,就将墨雨带到了永溺殿,而后才命人放火烧了自己的宫殿,所以方才自己在着火的殿旁和那些禁卫们纠缠,挣扎着想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墨雨就在父皇的房间里,很是安全。
父皇这么做是何用意,要看自己的笑话么?
“啊呀,那正好了,逝水要找的人也找到了,逝水今晚就不用等禁卫灭火的消息了,可以踏踏实实回去睡觉了。”
尽欢帝笑起来,而后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拢了拢眉,又为难地道:“但是这么一来,怎么办好呢,这个宫婢本来是逝水的宫人,但是父皇也挺喜欢她的,这可如何是好啊,逝水说,怎么办好呢?”
“自然,是做父皇的宫人了。”
“咦,父皇看逝水那么急着要进殿去找人,还以为逝水很喜欢她呢,怎么现在又让给父皇了?”
“儿臣只是看着禁卫灭火不及,救人心切,与殿中是什么人无关。”
逝水面色平和下来,再也没有看到墨雨那边。
现在,大概也只有和墨雨划清界限,才能让墨雨安全地留在永溺殿了吧。
几个月前,自己刚从牢房出来,父皇就曾经拿墨雨要挟过自己,现在若是强行要将墨雨留在自己身边,继续当自己的贴身宫婢,恐怕自己,是完全没有保护她的能力的。
既然如此,那父皇想怎么样,暂且,就怎么样吧。
“夜色深了,父皇早些安歇吧,儿臣跪安了。”
“也好,不过,逝水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睡了哦,现在不是夜色深了,而是天色快亮了呢。”尽欢帝看着逝水起身欲走,又低低说道:“真是可惜,今晚还想着让墨雨侍寝的呢,看来,还是来日方长吧。”
说完尽欢帝看着逝水更迅捷地离开的背影,笑笑着踏进房间,而后阖上了身后的门。
进屋后立在当地,看着眼前娇小玲珑,乖巧服帖的墨雨,尽欢帝收起了笑容,在万竹叩门时,这个宫人就在自己的房里,只是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或是问上几句话,就被万竹打断了。
原先,这个宫人是手脚被缚绑在椅子上的,也亏得她伶俐,居然在自己去了趟皇儿殿上的功夫,巧巧地就尽解了那些个看起来挺繁琐的绳结。
想到这里,尽欢帝眼神下溜就看向了墨雨的手腕,墨雨觉察后立即大方地举起手来,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的青紫色淤痕:“皇上,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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