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还在装修的酒吧内。
一架手机在装修了一半的柱子后悄悄录像。
画面内,地上倒了几个人。至于站着的,三个男性和一个女性一起,对立面是一个男人。
满身横rou,挺着个啤酒肚,手上戴着一个金扳指的中年男人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金扳指蹭到了汗ye,油光发亮。他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没憋出来。
君肆靠着柱子,右手旋转着左手中指的戒指。
肆爷,这个人怎么解决。
白色背心,黑色短裤,寸头,四肢肌rou线条感明显,没有任何纹身,一个绝对的壮汉,额头方正,脸看着倒是干干净净的的大男孩,对着一个比自己矮了十几厘米的姑娘低头颔首。
军柘,咱们年轻人,不兴打打杀杀,得讲道理。
君肆弹了弹戒指。
锵
却像是兵器被抽出了器套所发出的摩擦声。
你说是不是啊,大老板。君肆抬头,甚至是朝对方勾了一下嘴角。
肆爷说的是,说的是..男人咽了咽唾沫。
那么我进来时说的..
合理,太合理了,就按肆爷说的那样最好不过了。
啧,至于赔偿嘛..君肆摸了摸下巴,作出沉思状态。
不用不用,应该我给您赔偿才是,昨天几个狗娘养的不懂事,我做老板的,替他们赔偿道歉。男人哈腰点头。
军柘,我说嘛,大老板肯定是明事理,咱们年轻人就得讲道理是不是。
受教了。军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行,我们还得上课呢,就先走了,老板,下次见哈。
君肆冲着一脸菜色的男人扬了扬头,转身。
似乎有人松了口气。
啊,对了君肆转身,老板猝不及防还维持着叹气的嘴型。
阿铭。
君肆朝右侧动了动脑袋。
赵风铭颔首,快步冲了过去,随后就是一个人的呼痛声和倒地声,一部手机飞了过来,正好到了君肆脚边。
页面上还有着录制红点。
可以啊阿铭,控制进步了。
君肆笑着夸了一句,话音刚落。
君肆抬腿,下压。惯性加上腿劲。下劈。
欸,怎么有部手机啊,不好意思,不过老板应该不差这一步手机的。走了。
四个人身后,手机诡异地从屏幕正中开始,裂成了几块。
一上车,林烈就绷不住冷酷壮汉的形象开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发问。
肆哥肆哥,你怎么知道有人在录像啊。为什么最后才去搞啊。
肆哥像你一样傻那还得了,一进门肆哥就和我说了右后方有人在偷拍,让我一会听她指示。
赵风铭颇为嫌弃地看了看林烈,甚至离得远了些坐。
场子还在装修,没有监控,可老板是出了名很会反咬。至于留到最后,如果一开始就整掉了,万一还有一台手机呢,我们得懂事一些,给老板省台手机费~
肆哥,那你为什么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啊?林烈没完没了。
女人的直觉。君肆微笑。
说完她闭目养神了,明显不想再鸟林烈的意思。
对了肆哥,你下午没课的吗?听说燕南大学不是管的蛮严的吗?问最正经问题的永远是军柘。
没,军训呢,我整活逃了。君肆眼睛都没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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