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光华流转,寝殿内的气氛登时暧昧。
少年穿着绣东珠官绿襦裙,发髻斜绾在头顶,两根碧玉簪莹润生辉。
如果不是褪下衣裳时的平坦前胸,真要叫人以为是哪家的娇憨女子。
怀鱼不安得抱着谢稚白,等着他推开自己。
他发现自己好像忘记的一件事情,姬妻给自己变出了胸,可自己没胸,不能像他一样在谢稚白的身上来回蹭。
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宛如冬日的新雪覆在竹梢,清洌中含着疏朗。
怀鱼趴在青年的怀里,贴在他的脖颈间嗅着。
他趴了半晌都没见谢稚白有任何动作,反倒听见青年的心跳得厉害,怦怦快炸出胸腔,显然是气坏了。
怀鱼疑惑地抓着青年的衣摆,是不是他没接着往下做,所以他才不说话。
他忍着羞意和热意,扭动腰肢在青年身上蹭来蹭去。
胸前的红豆都被他自己搓热了。
“下去。”
青年冷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像淬了冰。
怀鱼被他吓得一颤,却了没松开,依旧抱着他不放。
伸出舌尖在青年滚动的喉结上舔了舔,没有甜味,不知道姬妻为什么要舔书生的喉结……
他想吸一吸,可那喉结老在动,他弄不好,只得胡乱在青年的脖颈间亲来亲去。
“……不知羞耻。”
谢稚白闭上双眼,他的手腕被捆住,根本推不开少年。
脑海中全上少年饱满挺翘的tun,顺着肩背流畅的线条往下,刚好被官绿的绸绫半包裹,一只手都握不住。
清甜的果香无孔不入,刺激着他的味蕾。
白晳的tun尖随着少年的动作上下起伏,瞧着像是未熟透的蛋白,剥了壳,一摇就来回晃荡。
若是咬下去……
怀鱼正在苦思冥想,接下来他该说什么。
姬妻说了好多话,他都不记得了,但任务应该是已经完成了。
“奴……奴家就这般入不得公子的眼?”
谢稚白想说两句,又怕他再哭起来。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你现在放我走,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少年救他一命没错,但他囚禁他也是事实。
怀鱼愕然地瞪着他。
难怪他面对数十个魅魔的时候都不为所动,原来心里早就有人了。
那天硬起来,怕也是梦见了他的心上人。
“我知道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怀鱼挤出两行眼泪,裹好襦裙,含忧带怨地看了谢稚白一眼。
他终于要收工了。
快乐。
-
次日一早,怀鱼就开心地往后殿找天道娘娘汇报进度。
怀鱼跪在神像前。
“天道娘娘,我昨夜完成任务了。他和段书生一样,骂我不知羞,气得可狠了。”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结果大差不差。
神像的眼皮动了动,贺青霁是这样的性格吗?难道是传言有误?
“不错,我果然没看走眼。”
怀鱼抿唇笑起来,狐狸眼往上微微翘,明媚又天真。
天道娘娘:“不过,你须得记住,贞Cao锁不得取下来,也不能和让他用性器插入,知道吗?”
怀鱼一脸认真地点点头,谢稚白有心上人,不会和他行道侣之事的。
“他有心上人了。”
天道娘娘没明白怀鱼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考验之一,对他感情的检验。”
怀鱼表示明白。
当天选之子太难了,要能承受住各种考验,一着不慎就会被天道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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