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儿,你要时刻记着,你身负钟神仙脉,一生必须遵守祖训,守护苍生,决不能有半分逾越。从今以后这个银圈你戴着。”
他那时拿过了那个银圈,面前的女人眼中有着无法化解的复杂感情,在交出银圈后就把他赶出了房间。
时至今日,他已经有了取下那个银圈的能力。但是他不需要这么做。
直到翡越虹出现。
他终究只是一只妖。他不是那些能够为了天下人舍弃一切的圣人,也不是能够清心寡欲修行的僧人,他甚至心魔丛生,将整个玉神宫化作囚笼来束缚自己凡俗的欲念。
取下银圈和遇见翡越虹一样是他无法逃避的宿命。
一千年前,雪山下,红与白交织,被她淡忘的荡气回肠的相遇和缠绵,后半生为此黯然神伤为此乐,为此痛苦惆怅落泪多少次也会露出由衷的笑。
……
“如果……我说是呢?”
他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的僵硬,不太清醒的脑子里对于翡越虹也会吃瘪的这件事感到好笑。发烫的脸颊贴着她的发顶,宽大Jing致的白袖将翡越虹遮得严严实实,平时冰冷淡漠的嗓音软了太多,醉意浓重。
“原来凌雪仙尊醉酒之后会发酒疯,还疯到主动抱我。”她被抱得很紧,一时间也不敢大力挣脱,便侧头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又伸出一根手指勾缠他身后的银发。
一道魔气暗暗窜出,击碎了远处一块录影石。
“……回答。”霍玉琛觉得耳边的声音更加醉人,他意识不清醒,说出口的声音竟然有几分嗔怪的意味。
久久听不到答复,他泛红的丹凤眸有些怒气,不知哪来的力气带着怀中的女子瞬移到殿内,扬手便是一束龙筋制成的绳索,竟是要将翡越虹捆起来。
“你希望我看你,那我就来看你。”翡越虹顺势挣脱他的怀抱,懒懒地靠在Jing雕细琢的床柱上看着霍玉琛,“捆就不必了。你现在和身负重伤没什么区别,我不想出手伤到你。”
“说起来,既然这么主动了,那么我总可以给你搭脉了吧?”
霍玉琛眼中浮现显而易见的喜色,然而又迅速黯淡下去。就算脸还因为酒显得白里透红,但是神色却冷了下来。他一言不发地收回鞭子,盘腿闭眸坐在床沿,白皙修长的手不自觉地护住了小腹。
伴随着呲啦一声和女魔的冷哼,他的眼睛被一条红纱盖住,魔气缭绕间,双手也被紧缚在了床柱上。霍玉琛还未来得及冷叱并放出灵力,一只常年带着灼热温度的纤手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他的双脚也被缚住了。
“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厌恶我我就避开,现在你又偷我的酒说要见我,却连让我搭个脉都不肯,这样反复无常泼皮无赖的行径本君都没有做过。”翡越虹是真的有点火气,得手之后也不想干正事,手顺着衣襟滑了进去。
手下的肌肤即使醉酒也是凉如玉,细腻柔韧得像绸缎,又有着鲜明的起伏。她封了霍玉琛的声音,两膝压住了对方的腿,唇舌轻轻印在他的锁骨处,感受着唇下的微颤。
霍玉琛的身体微微弓起,他在翡越虹的动作下几乎溃不成军,感觉到自己那一处已经可耻地有了反应,说不出是羞还是怒,却没法挣脱。忽然,一股恶心感冲上喉咙,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银发因为冷汗黏在了瘦削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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