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应肃的相处方式像是幼稚园老师哄小孩子似的,给点什么甜头让小孩去老实吃饭或是上课,忍不住笑了出来。应肃有点纳闷地看着他,一时想不出他在傻乐些什么,要不是那天徐缭崩溃得有些吓人,而自己也的确无色可劫,简直要怀疑公司那日的徐缭是故意演戏吃他豆腐。
石笑水的父亲叫做石臣,听起来忠君爱国,还有点fg的意思,徐缭光看自己拿到的剧本,女主角是石臣离开家庭之后收留的遗孤,其父跟石臣是过命兄弟——这位爸爸命运悲惨一点,只有名字没有演员,剧情里一出场就死了,基本上活在台词里。
徐缭默默祈祷播出后不要诞生“这一切都是石臣的错”这一名句。
化妆师是个较为腼腆的女性,能动手就不说话,一到就给徐缭上妆,雷厉风行,半句废话都没有。徐缭今天心情不错,张口逗了她几句,人家姑娘笑得花枝乱颤,手却稳得像是装在鸡头稳定器上,一点差错没出。
石臣作为一个爸爸辈的人物,chao得飞起,穿着打扮活脱脱是个雅痞,化妆师给徐缭梳开头发,贴了点胡茬在下巴上,眼窝画深了些,衬得眼神深邃无比,年纪一下子上去了个档次,魅力也同等翻倍。
徐缭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假胡茬,愣是没想着自己还能有这样的装扮,当初真到这个年纪的他,还在刻意把自己往嫩里打扮。
这就是演员的另一个好处了,你想看什么样子的自己,都能在镜子里找到。
化妆师小姐姐轻轻“哇”了一声,想来也是没想到自己能把人改造成这样,她去取徐缭的戏服,石臣是个规矩人,当然不能穿徐缭这身日常装,衬衫马甲大衣,兜里藏着怀表,只有一对黑色皮靴看起来行动方便,小姐姐蹲在地上纠结了半天到底把不把裤脚给他塞进去,最终还是塞了。
徐缭站在等身镜前,拿起黑色帽子往头上一遮,差点以为自己要去走时尚红毯而不是上演跟儿子分别的苦情大戏。
爹都帅成这样,儿子能差到哪儿去。
徐缭厚颜无耻地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妆已经化完,章诗要考完试后才能来拍戏,每天还有固定的学习时间,演员协会的合同里对童工这方面写得清清楚楚,就算是再坑的爹妈都影响不了孩子接受九年义务制教育,因此早上要拍得全是单人镜头,剧组已经开始连轴转,他这会儿完事了,就坐在边上的沙发上休息等人。
化妆师自然是出去了。
应肃跟剧组方面谈了些事,进化妆间时就看到徐缭垂着脸,跷着二郎腿,帽子遮掩住大半眼神,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他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过去把人喊醒了。
早上的戏几乎没有什么大问题,敢给他这样的年轻演员发邀请,无非是看上他在里头的Jing彩演出,只不过是有几个细节不太满意,副导跟徐缭商议之后又再重新拍摄。
这段单人镜头实际上是石笑水的记忆里,借他的眼睛来回忆当初发生的事,因此不需要章诗出镜。
这里拍摄的是石臣将石笑水藏起来后,自己把敌人引诱开,还涉及到幕后凶手的标志性物品——手表。
这种戏份不需要请人回来特意重拍,找个手替就够了。
一早上拍完预备的所有戏份,几乎都是一条过,副导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不过显然剧组也没料到能这么顺利,于是临时调整了安排,倒是徐缭直接下戏,可以回去休息,就等着章诗回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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