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徐缭倒还真把那根烟点上了,深深抽一口,右腿架在左腿上,稍稍倾了些身体,让自己看起来笔直端正,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他那烟盒里只有一根,纸盒子就拿来做了个简易烟灰缸,轻轻点了点,往上呼出烟雾,“怎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我倒想听您说道说道。”
“少年郎,在我的地盘撒野,你轻狂了点。”刘正业又道。
徐缭笑了笑,仍旧是风度翩翩的:“这嘛,人不轻狂枉少年,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他忽然站起身来,不缓不慢地往刘正业面前走去,刚进试镜室时还叫人觉得瘦削的身体倏然带来铺天盖地的压力,突兀地伸手砸在了桌子上,水瓶被震得一荡,众人都吓了一跳。
“倒是有些人,过了轻狂的年纪,掂量掂量自己,就剩点倚老卖老的份儿了。”那眼神狠辣凶戾,声音不响,却叫众人不寒而栗。然而那只刚砸过桌子,蕴含着可怕力量的手却伸出去轻柔无比地掸了掸刘正业肩头的灰,“你说是吗?”
表演一结束,徐缭赶紧把掉地上的一个水瓶子捡起来,再把烟熄了,有点不太好意思:“刚刚表演没注意手劲儿,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儿。”坐在一边的副导演惊魂未定,其实他也面试过不少演员,有些演员是面相上就凶狠,不像是徐缭这样,看着白白净净,人畜无害的,因此冲击感就来得愈发强烈,他被惊着了还没缓过来,就勉强笑了笑道,“没想到你手劲儿挺大的啊。”
徐缭不好接话,总不能不要脸不要皮的夸自己两句,就干脆笑了笑,说道:“嗯,平日里没事练练拳击。”
刘正业的笔在纸上点了点头,除表演外第一次开了口,问道:“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能拿到这个角色?”
徐缭靠在椅子上,仰头想了想,笑道:“就凭我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刘导刚刚不是说了嘛,少年郎别太轻狂,可不轻狂叫什么少年郎。”
刘正业刚想笑话他这样还叫少年郎,可仔细一想,徐缭才二十多岁,可不就是个少年郎,一时哑火。其实要说演技,谢旭日演丁蔚然儒将的状态铁定比徐缭炉火纯青的多,可丁蔚然不仅仅只有那一面,两个人少年面对比差距太大了。
只是对丁蔚然这个角色来讲,徐缭又长得太漂亮了点,他刚开始了解石臣的时候,还真没意识到对方能有这样的灵气。
其实刘正业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犹豫了,如果没有徐缭出现,谢旭日铁定是板上钉钉的丁蔚然了,可是现在就大不一样了。
谢旭日这个人脾气谦和,稳打稳扎,他演技很好,想演什么就能有什么,可他跟丁蔚然还差了那么一丁点的契合度,那就是傲。丁蔚然本身是个有点神经质的人,他自卑同样也自傲,谢旭日的丁蔚然把控老道,儒雅跟沉稳这方面比徐缭强得多,可傲气太内敛了。
说不上谁表演得更好,只能说两个人都演绎出了刘正业想要的丁蔚然,而徐缭在少年感这方面又略胜一筹。
其实这年头三十来岁演十几岁小鲜rou的也不是没有,可到底不如人家二十来岁的自然,加上这演技也没有问题,刘正业自然是更偏心小孩子一些。
他跟谢旭日合作了不少部,虽说不到审美疲劳那地步,但也的确想换换新鲜血ye了。
“你说说看,吃火锅那段为什么那么表演。”刘正业把手搭成塔状,正了正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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