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烧了一夜,两人体会了一晚上的二五之Jing,妙合而凝的快乐,唐肃软成一滩春水,任由顾怀瑾搅了个天翻地覆,最后力竭直接昏睡过去,顾怀瑾Cao红了眼只顾着在唐肃体内抽插射Jing,他很久没有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事了,唐肃的身体美好得让他恨不得生了根长在里面,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才抱着唐肃沉沉地睡去,可怜唐肃含了一肚子的Jingye睡了一夜,小腹都微微鼓突了出来。
等到他朦胧地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房间里拉了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芒,他还以为仍是凌晨,便偷了个懒赖在床上,顾怀瑾将他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全身酸痛得仿佛久不运动的人跑了个两千米测试,他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才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而且那本不应该承欢的地方里还塞着身后人的孽根,他居然夹着顾怀瑾的Yinjing睡了一夜,他的脸轰地烧了起来,太羞耻了,回想昨晚的情形,只觉得自己昨夜实在太过于yIn乱放荡了,简直是在不知廉耻地索求。
可是,很安心,自从母亲故去以后,他从未有过此刻的安心与满足。顾怀瑾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高热的体温顺着紧密地亲吻在一起的皮肤温暖着彼此的身体,顾怀瑾的怀抱温暖得他简直想要落泪。
顾怀瑾迷迷糊糊地也醒了,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地磨蹭自己,早晨的男人火气大,于是他毫不意外地在唐肃的身体里勃起了。
唐肃转过头来瞪他,昨晚上做得还不够吗?
只是那一瞪里面又有些含羞带怯,一身白皙的皮rou泛起了红晕,着实也是情动的样子,哪里像是讨厌与拒绝,分明是口不对心的娇嗔。
“肃肃。”男人埋头在唐肃的脖颈间拱了拱,张口咬住了肩颈交接处的皮rou,一只手探向唐肃的胸前,昨夜那被过分疼爱的ru尖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坠在胸前,那只手轻柔地拨弄着,像是调情,另一只手抓住了唐肃半勃的性器,唐肃闷哼一声,胸前的ru尖微微的刺痛。
“要做就快做,别撒娇。”
顾怀瑾舔了舔那块咬住的皮rou,留下一圈鲜明的牙印,像是打上了标记一般,他身下缓缓地挺动了起来,舒服的内里热情地包裹着他,又紧又热。
他那温吞的动作使得唐肃清晰地感受到了那rou刃是怎么破开他的身体的,怎么在他的身体里摩擦,gui头是怎么戳刺他的敏感点的,快感被放大了百倍,太过了,比昨晚的疾风骤雨更折磨人,太过了,这快感太过了,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纤长漂亮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紧了下唇不愿漏出一丝呻yin,额头上滚下了晶莹的汗珠。
“肃肃。”
“肃肃。”
“我好喜欢你。”
“肃肃。”
“我爱你。”
唐肃的耳边传来顾怀瑾用气音吐出的爱意和粗重性感的喘息,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让他觉得很幼稚很羞耻的小名被这个男人叫出来是那么地让人心动。
他扭过头去,寻对方的唇舌,想要他,想要他的爱,想要被爱,想要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个人,想要这个人的全部,想要占有他,想要被占有,好想,好想,好想,想永远爱这个人,想永远被这个人爱。
胸腔里鼓噪着又酸又甜的情绪,这个男人用三个字撬开了他的心脏最柔软最黑暗的地方,照进光芒。在之前的交往中,他爱这个人,却不敢深爱,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了,它会过期,会破碎,会杀死人。这个男人是一阵和煦的春风,他温柔体贴,给人的永远是明亮的温暖与快乐,与他在一起永远都是好心情,可这风会吹走,没有人抓得住这风,也不知他会去往何方,他不敢深爱这样的人,一旦完全投入其中,最后受伤的注定是自己,如果注定要受伤,那就得先给自己套上铠甲。
可是他说他爱他,喜欢可以对任何人说,可是爱只能一辈子对一个人说,他开始贪心,想要这阵风永远只吹拂着他了。
“嗯......嗯哈...”
“怀瑾,你爱过别人吗?”
顾怀瑾看着眼前这个人隐忍的眉眼,那英俊的面容痛苦又欢愉,神色之间却有着不为人察觉的彷徨,这个人在和他上床做爱,却问他,你爱过别人吗?因为他刚才说了我爱你吗?
他爱过别人吗?那些人每次和他分手的时候是怎么说来着,他们有的哭着哽咽,颤着嗓子控诉他,有的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有的平静如水地看着他,眼神悲伤而又怜悯,他们说,顾怀瑾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就是想跟我玩玩儿,顾怀瑾,你这个骗子,渣男,顾怀瑾,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顾怀瑾,你没有心......
他从不曾反驳过那些人,他觉得他是爱他们的,可是又觉得没什么所谓,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谁也不用迁就谁,谁也不用惯着谁,每个人都可以对爱有不同的定义,凭什么说他不懂爱,他好像从来不曾对那些人说过我爱你,所以那些人说他不爱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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