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父母坐在房间里拆红包,一边拆一边记账,顺便吐槽谁谁谁太小气,谁谁谁倒是很大方。
突然,李明山手抖了一下!
“这个红包……这个红包……”
他的样子好像喉咙卡着一口痰,说不出也咽不下。
李家母亲凑过来,说:“怎么回事?这个红包哪里不对劲吗?”
“不对经……”
李明山将红包递到母亲手中。
母亲狐疑地接过红包,却在入手的瞬间就吓得手抖外加脚抖!
“啊!怎么会这样!这是……”
人摔在地上,红包也摔在地上。
李家父亲走过来,说:“什么情况!一个红包都能把你们吓成这鬼样子!”
他弯腰捡红包,然后——
“这、这、这……赶紧送去派出所!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
……
许广成向李明山等人提出的砍树要求让钟武川异常的纳闷,总觉得老许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趁着许广成洗澡的时间,他跑去敲玻璃门:“老许,你要惩罚他们有很多选择,为什么一定要他们砍树,还是砍桃树?钟山的山上并没有几棵桃树,这个条件太难了,换一个吧!”
“谁告诉你钟山没有桃树?”许广成隔着玻璃门说,“我既然要他们每人砍四十九株桃树,就一定能让他们砍足这个数!”
“老许,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呢?”
钟武川满头都是雾水,他觉得许广成提这个条件,多半是报复这群家伙强行给他们灌酒。
“十八线小城市都是有很多外面觉得很不能接受的陋习的,酒桌劝酒这种还算客气,以他们闹洞房的时候可是差点把……”
咣——
玻璃门突然推开,许广成一边擦水一边走出,问:“差点什么?”
钟武川顿时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扭过头说:“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我妈和我说的,她说镇上有人借着闹洞房的机会,往新郎身上挂鞭炮,还点燃了!等大家把新郎救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废掉了,全身多处烧伤,脸也毁了……”
“闹事的人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吗?”
“怎么惩罚?都是新郎父母的亲戚,而且他们也都不是存心的。这件事最终是私了的,几户人家分摊了医药费,承诺每户每个月给新郎家多少钱,付二十年!”
提起这件事情,钟武川也很愤怒,说:“好好的一桩喜事就这么变成了全家人心里的坎,要是闹出了人民,那就更加不知道……”
许广成的关注点却是另一处。
开始穿衣的他问钟武川:“那个倒霉的新郎叫什么名字?现在怎么样?”
“倒霉鬼叫陈玉航,他爸陈金发是阿发小吃的老板。”钟武川说,“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新娘子虽然没有马上提离婚,但是也没有呆多久……据说是因为陈玉航的二弟在闹新房的时候被他的好兄弟们挂上的鞭炮给不小心……你懂得!”
“那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说话的功夫,许广成已经把衣服穿好,随手顺了下头发,发梢的水珠全部消失。
他转过身,对钟武川说:“崔明珠来阿发小吃做服务员的时候,陈玉航的媳妇是不是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小半年了,”钟武川说,“招工的时候,镇上的姑娘没有一个过去面试的。大家都知道,阿发小吃招服务员不过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给儿子挑个对眼能干的媳妇。镇上的人自然同情陈玉航的遭遇,可是又有谁愿意嫁给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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