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后院请安的时候已经有些迷糊不清了,哪晓得贴身的玉佩竟不知被谁人偷了去!落到了钱家大娘夫家表亲的手上,好在他们忌惮吴李两家,却不敢光明正大把东西拿出来对峙,说我哥哥与人私定终生,只敢背地里损我哥哥名声,坏他婚事。”
李心欢义愤填膺:“偷盗之事令人不齿!”她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李心巧娇俏一笑,卖了个关子。
李心巧不肯直言,李心欢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
李心巧很享受妹妹这般依赖着她的模样,得意地笑笑,点了点李心欢的鼻子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吴美卿听到玉佩被人拿去做文章的风声后就扬言要报官,说被人偷了块御赐的玉佩。
当年吴美卿的吴广深父亲在山西承宣布政使司汾河一带,抵抗倭寇的时候立了大功,先皇御赐了厚礼,那年正逢吴美卿周岁,便娶了ru名叫汾儿。后来李拂一给她取的字便也是“汾儿”两字,算是慰藉岳父吴指挥使在天之灵。
当年御赐的东西里具体有什么,谁也不晓得。
如今吴美卿张口一说就是御赐的玉佩,谁敢说不是?
钱家大娘夫家的表亲一听把命都吓掉了半条,哪敢再放肆?包括钱大人也得知了此事,狠狠地训了妻女,并且强行逼迫大女儿夫家的表亲亲自登门给李家赔罪,一定要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情自然迎刃而解,福字玉佩也重新回到李心质手上。有了钱家这个把柄,钱夫人再也不敢胡来。
李心欢刚长舒一口气道:“二哥哥的婚事总算可以顺利进行了。”
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李心巧道:“哪有那么容易?我哥现在疯啦!”
李心欢瞪大眼睛问:“二哥怎么了?”
“我哥说打死也不相看什么劳什子家的小姐了,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准备跟吴畏表哥两个收拾收拾进京,说要和我大哥一样,先立业再成家。”
李心默初下场的时候落榜,发奋三年重新中了举人,才娶了谢远黛,现任南京府一小吏,暂不打算考进士,等到任满三年或是更久再调任北直隶,入京做官。
李心欢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点评道:“男儿志在四方,二哥想法倒是很好,大伯母处事也十分得当。”
李心巧捧腹笑道:“你瞧你,倒像是颇通人情世故似的。”
李心欢脸一红,她年纪就不能知道了吗?她知道的事可多呢。
哼哼两声,李心欢又问道:“堂姐,那玉佩不是先皇御赐的吧?”
李心巧长“嘁”一声道:“自然不是,先皇当年赏赐的东西都在吴家宗祠里供着,岂敢随意带出来?”
聊完此事,李心巧转移话题道:“堂姐,是学刺绣好玩,还是管宅子好玩?”
“当然是管理内宅了!”李心巧最烦读书刺绣。
李心欢朝她笑笑,道:“那你近日学着管内宅,学出什么道理来没有?”
李心巧一拍脑门,道:“你不说我真快忘了,我这会子找你还有一桩事呢。”
“什么事?”
“跟你舅舅有关的一桩事。”
李心欢摸摸下巴,堂姐居然找她说和舅舅有关的事?她更好奇了,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李心巧有些忌讳道:“其实就是一个妈妈跟丫鬟的事……”但是事关温庭容,所以她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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