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白毓凝也不生气,也没收回手,还是一副亲切和善的笑脸,以一种亲密得几乎算是冒犯的手法抚摸着他紧紧并在一起的柔软腿缝,敲门似的不时轻叩几下:“安安乖,把腿张开,让老公替你看看消肿了没有……”
魏安不搭理他这些不正经的调笑,一声也不吭,一心一意拍打着宝宝的小身子。等察觉到那只手开始失去耐心,蛇一样不住地往自己腿心里乱钻乱拱的时候,魏安才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宝宝起身就走。
白毓凝被他那含嗔带怨的一眼看得身子都软了半边,过电一般麻酥酥地发痒,当即就腻腻歪歪地黏了上去:“怎么了这是?跟老公赌气呢?”
魏安怀里抱着宝宝,想挣扎也腾不出手,况且他本身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强硬的反应动作,只得由着对方半搂半抱地走进了卧室里。
宝宝这次美美地吃饱了nai水,也不像之前那样缠妈妈缠得厉害了,魏安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拨浪鼓,握着他两只小手掌摇了摇,拨浪鼓顿时发出“咚咚”的轻响,宝宝新奇地睁大了两只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咯咯笑着自己学着摇了起来。
魏安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然后拿起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毛巾去擦自己被又吸又舔变得shi漉漉的胸口,把ru晕周围残留的nai白汁ye都抹得干干净净的。他这副低着头自己擦拭胸部的模样显得极为认真,也并没有刻意做出什么撩拨的动作,可还是把白毓凝勾得心头火起,也不顾他故意的冷落了,半开玩笑半强行地一把扑上去,将那具丰满诱人的健壮rou体整个儿压在了床上。
“……宝贝,到底怎么了?”
紧贴着那对nai香四溢的蜜色胸脯,青年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很不体面地叼住一边还挺立着的胀大ru头狠嘬了几口,等咂出一点若有若无的醇香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这颗美味的小rou粒吐出来,盯着男人不情愿地侧过去贴在枕头上的脸颊,青年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小sao货……怎么又不给cao了?这会儿不流水儿了不用大鸡巴替你堵着了是吧?真是过河拆桥,看老公把你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嫩bicao得滴滴答答漏水——”
“你、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魏安又羞又气,终于壮着胆子狠推了他一把,但是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叫人家搂住了不干不净地上下揉摸着占便宜,他那副不情不愿、无可奈何的姿态好像真成了位被登徒子缠住脱不开身的良家妇女似的。
荒诞低俗的想象加倍刺激了性欲,白毓凝硬得鸡巴生疼,一边鼻息咻咻地胡乱舔吻啃咬他柔软光滑的脖颈肌肤,一边极其粗鲁不堪地撕扯他的内裤,强行把手插进他腿间拢住那只软嫩嫩的小roubi揉捏抚弄,男人被他不见丝毫怜惜之意的急色动作弄得连连抽气,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终于在他硬塞进去几根手指开始小幅度抽插进出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好痛……我、我那儿都被你插肿了,你还要弄我……呜……”
要是放在面对宣云的时候,这种在床上躲懒不肯挨cao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魏安是决计不敢吐出半个不字的。
可是,白毓凝到底是习惯在他跟前假作温柔扮好人了,哪怕知道对方是装的,魏安也难免对他抱着一点些微的期待,巴望着这张温柔假面的维持时间尽可能多一点、久一点,哪里能料到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呢?
怪不得、怪不得村里的伙伴们都说外头的那些漂亮男人是贪色重欲的畜生,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就知道盯着他们的身子不放,装也装不出个好人样!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还是一点都不肯心软,还是要死扒在自己身上剥皮吃rou……那、那就随他们去好了,随他们愿意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把他弄坏、弄死了最好,看他们以后再祸害谁去!
男人胸口堵了一口怨气,索性也不反抗了,大大岔开腿,把下身那个肿疼得厉害的部位摊开了给白毓凝玩,自己扭过头去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你不心疼我……呜我、我也不用你心疼,我死了也没人在乎……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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