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多事都想告诉你,”应对梦魇般的纪何已经让今天的纪寻消耗了不少Jing力,他疲惫到就只差借根火柴支起眼皮了,“但总找不到时机,还怕说出来之后….”
“什么?”唐鹊把碗拿远了,似是为快速催促纪寻入睡,他给人套上个蒸汽眼罩。
“怕你嫌我脏….” 最终,纪寻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对唐鹊交代过往,他的话如同仲夏夜的悉悉耳语,蝉鸣和风声将其淹没,轮到唐鹊听时,只剩下哼哼尾音。
纪寻不喜欢蒸汽眼罩,他拉过唐鹊的手,用那温度遮眼:“我觉得待这儿也蛮不错。”
这难得的豁达惹得唐鹊很是诧异,毕竟以前两人的公司有过生意竞标时,纪寻甚至能为一个项目和唐鹊冷战三天三夜。
“反正….跟我爱人在一起,待哪儿我都喜欢。”短短一句话让纪寻说得非常拗口,唐鹊低头,再一看发现纪寻的脸已烧出大半片红。
——“反正…跟我爱人在一起,待哪儿我都喜欢。”
冰冷的监控室内,被执行者Cao纵的机器正无限重复着这句话。卸去皮手套的陶锦哲抿了口咖啡,他的内心在纪寻开口时引发强烈共鸣,远超出正常频率的心跳像是要跃出身体,当它濒临极点,系统发出了震耳警报。
是该会会他们了。陶锦哲起身,正前方的镜子中印出了张跟纪寻轮廓无差的脸——只是他们的神态差异颇大,陶锦哲更像是饱经风霜后的骨子里蒸出的倦意。
“唐鹊,我希望不会吓到你。”陶锦哲抬手,投屏的影像定格在了唐鹊温柔的笑。陶锦哲转身,从陈列柜中挑了张普通的人皮面具戴好。
…..
那套被丢在沙发上过夜的黑卫衣因沾了太多的毛不能穿了,唐鹊翻了翻衣柜,随手撂给纪寻件他应该能穿上的衣服。
那上衣自然是无大碍,就是裤子…出了点儿问题。
“空裆了?”唐鹊倚在门边,他已经有在非常努力的忍笑不去打击纪寻的自信心,但却还是在纪寻转身垂下明显的布料时破了功。
“其实也还好,”纪寻朝腰间别了枚回形针将其固定,“你的衣服尺码都比我大,个别部位…在所难免。”
“晚上有空的话陪我去转转?”唐鹊收敛好后摆出个正经样儿。他往纪寻胸前的口袋塞了张房卡,“别忘了系统布置的女装任务。”
在唐鹊送纪寻回宿舍的路上,两人偶遇了正忙着啃大饼的和惋。
系统还原出的和惋跟纪寻记忆里的和惋是一个德行,他在见着两人后,格外热情的询问唐鹊与纪寻想不想吃他右手举着的烤肠。
“不了,”唐鹊跟现实生活中和惋有过接触的大多在公共场合就事论事,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青春设定的和惋,“谢谢。”
和惋扫了眼纪寻的装扮,他觉得这套行头异常眼熟。终于,和惋拍了拍头顶,恍然大悟:“纪寻,原来你昨晚不回寝室,是跑去和唐鹊穿同一条裤子了?”
这简明要义的话惹得纪寻也是虎躯一震,以往和惋只敢说说他和唐鹊盖一床被子、回同一个家,哪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狂奔虎狼之词。
不过好在未等唐鹊跟纪寻去治服和惋,从街口那头徐徐迈步而来的抱书少年便打破了这份尴尬。
“唐鹊学长你好,”少年目标明确,他朝纪寻跟和惋敷衍的点了个头算作打过招呼,“我是陶锦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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