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学生时代同父母共进早餐,余曼文从未与其他人同桌吃过早餐。
因而当她洗漱完毕并整理好着装,迎着吴宁的视线坐下,心里不由升起了微妙的感觉。或许只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余曼文看着吴宁,捕捉到了对方飞快在她脸上划过的目光。
很多次。
她有这么可怕么?
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余曼文这一次不再出声逗弄对面的女人。她希望对方在这段时间内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要和她交谈的事,而不是像昨晚那样借着酒意作出将来可能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Ds,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Ds。
前者须由吴宁自行选择,而后者由她判断比如吴宁适不适合成为sub,或者说,成为只属于她的sub。
余曼文漫不经心地解决完早餐。咔哒一声,吴宁也跟着放下汤匙。
很好。余曼文看了眼腕表,起身将餐具收拾好。吴宁原本也想站起来帮忙,被余曼文一句五分钟后向我解释昨晚的事按了回去。余曼文将餐具放入洗碗机中,重新坐回桌前,前后不过五分钟。
余小姐,昨晚我的确因为喝醉酒而变得很反常,但我所说的没有一句是假话。吴宁坦诚的言语使得余曼文挑眉向她看去。
这时吴宁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头发蓬松披散于肩头,脸上没有妆容,显得人格外白净清秀。见余曼文注视着自己,她低眸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我很早之前就关注了这个圈子,不过从没有涉足,直到遇见你,直觉告诉我,余小姐是我一直等待的人。
如果你的直觉出错呢?余曼文反问。
吴宁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不会的。
对于吴宁肯定的回答,余曼文不置可否。于她而言,会说出这番话的女人未免过于天真。吴宁既然了解过这个圈子,难道不知道其中的鱼龙混杂?总会有某些Dom利用sub的信任滥用权限,最终将其改造成完全丧失自我意志、只能依附Dom的存在而存在的奴。倘若吴宁凭借玄乎其玄的直觉认定了此类Dom呢?
吴宁在这方面的天真让她感到不快。算起来,应该是第二次了。
你不怕我虐待你,甚至完全不顾你的安全而强迫你做那些会让你觉得疼痛、耻辱的事?余曼文停顿了一下,接着举了两个例子,比如用皮鞭打得你皮开rou绽,或者命令你光着身子去公共场所。
吴宁想也不想便问她:你会么?
余曼文先是笑了,然后任由嘴角的笑意缓缓淡去。
需要申明,确立关系以后我们的相处模式会截然不同,你不再是公司里的吴总,而我也不再是公司里的下属。我作为主人有权制定一切规则并执行规则。余曼文平静地开口,浅棕色的瞳仁深处映出了对方的面容,而你,无权反抗。
余曼文无意吓唬对方,只是想让吴宁做好百分百的心理准备。
但对方下一刻的行为让她颇感意外。吴宁解开了睡衣的纽扣,余曼文才发觉里面是真空的,吴宁没有穿文胸,此刻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以及饱满的胸ru上两粒浅红色的ru头。吴宁起身又脱下睡裤,余曼文简直要被气笑,因为她发现对方还没穿内裤。
吴宁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边,作势要拉开那块厚实的深色窗帘布。
余曼文立刻出声叫停。
这么一来,她倒是彻底相信了吴宁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的事实。吴宁紧握窗帘几秒后才松开手,红着脸回头看向她,神情略显无措,像是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出了错。
回来。余曼文有些无奈。
她告诉自己,毕竟吴宁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比她小四五岁,尽管平日在人前表现得面面俱到,然而正如此刻在她面前,吴宁也无法很好地填补与她之间的阅历差距,在Ds关系上更是完完全全的新手。对于这样的吴宁,她不能急躁。
坐下。余曼文见吴宁仍赤裸,又补充道,把衣服穿好。
吴宁闻言照做,穿衣时两团rurou在余曼文眼前微微颤了几下,白得晃眼,不过很快就被拢起的上衣所遮盖。余曼文下意识移开了目光,在吴宁坐下后才侧过脸目视她并开口:解释你刚才的行为。
吴宁安静地垂下眸,一时没有回答。
余曼文盯着她,等待她自己把话说出来。直到房内沉寂了一会儿,吴宁才抬起眼眸。
因为不想放弃这一次机会。吴宁抿了一下唇,凭借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感复而叙述道,在决定走到余小姐面前认主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我想,如果主人是余小姐,我愿意接受一切规则。
余曼文用手支起下颌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吴宁。这时,她眼中的吴宁俨然还是稚气未脱的女孩,脸颊的红晕未退,眼眶亦是微微发红,但眼眸却明亮得让她忍不住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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