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双手后,余曼文重新带上腕表,一看时间,发现距离进入洗手间已过去二十余分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她拎起吴宁的包,走到半掩着门的隔间前,目不斜视问道:需要帮忙么?
里边原本很安静,在她开口后便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不用,马上就好主人。在念最后两字时,吴宁的声音很轻,余曼文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到对方脸红的样子。她等了一会儿,隔着门问:不适应?她捕捉到吴宁语气中的仓促。
可以适应,主人。这下声音更轻了。
嗯。余曼文应了一声。
下一刻她推门而入,迎上了对方的视线吴宁的眼里蕴着眼泪,在眼眶边要掉不掉。余曼文沉默了一瞬,然后问。
你在哭?
吴宁呆呆地看着她,眨了下眼睛,眼泪便顺着流了下来。接着,吴宁张了张嘴,很轻地说了一句,余曼文必须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她听见吴宁说的是:因为太开心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句话软软地挠了一下余曼文的心口。
不过
她的sub太傻了,居然因为这种理由而哭。余曼文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是安静敛眸,小心用指腹抹去了吴宁的眼泪,又将她脸旁两侧的长发拂到耳后,这才对上了吴宁忽闪不停的双眼。
她松开手,淡淡道。
走吧,吴小姐,去临近的商场购置日用品。
*
有过很多次在城市内独自行走的经历。
那个时候是冬天,波士顿的天气冷得连呼出的气都呈ru白色。余曼文提着包在前往大学的路上,没有戴围巾和手套。她记得街两边的积雪很深,皮靴踩在雪上会发出咯吱的响声,接着陷入雪中。临近圣诞节,她顺手在路旁的商店里买了一张贺卡。
写下:Merry Christmas. For my dearest 16.
不过遗憾的是,那张贺卡仍然躺在她位于温哥华家中的卧室某层抽屉内,直到现在也没有被送出去。但那确实是她第一次,有过迫切想要和某个人见面的感觉。之后想来,那种感觉或许有些不成熟。
成熟以后,余曼文喜欢上照顾某个特定对象的感觉。印象中,那个对象可以是宠物,当然,也可以是男性或女性。但就性别而言,她更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女性。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原因。
大概,因为16带给她的感觉太美好?
现在她的身边有了新的sub。名字是吴宁,年纪很小,是她归国以后的直属上司,前不久她们确定了Ds关系。在国内拥挤的商店里,吴宁踮起脚,在身旁的货架上拿起了一个马克杯。裙摆微微上扬,显出末梢一点深色的水渍,余曼文侧过身,挡住了那一小块。
主余小姐,这个如何?吴宁转过脸,举起了手里的杯子。
纯白的?
是呀,就是要纯白的,回头我可以给它作二次加工。余小姐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学艺术的,设计是我的拿手本领,所以你看,怎么样怎么样?吴宁拿着杯子在她眼前晃。
余曼文失笑: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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