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暗杀者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
“小少爷您怎么样!请您手放开给我们看一下!把小少爷扶到桌面上去躺着,我们立刻打电话给家里的医生!”
朗白挥开了他的保镖,“我没有事情。”
“您需要立刻检查一下牙齿!而且说不定会造成各种程度的脑震荡,口腔的裂伤也需要立刻治疗!我这就打电话给袁总……”
朗白坐在椅子里,任由手下用毛巾一点一点仔细的敷他破裂的唇角。两个保镖仍然压着莫放,为首一个保镖正准备打电话给袁城。这些便衣男人就仿佛是突然间从地下冒出来的,把那些惊恐万状的学生们全部强行隔离在教室后排。
至于那位可怜的专业课老师,则完全被闻讯赶来的系领导团团包围住了。
简直一片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不要惊动我父亲。”朗白推开手下,自己扶着椅子慢慢的站起身来,“我自己去校医院。”
“可是……”
“没有可是。”朗白疲惫而平淡的说,“把那边那个同学放开,他的手也需要去看一次医生。”
那两个保镖犹疑的对视了一眼,慢慢放开莫放。他们坚硬的牛皮鞋脚底已经把莫放的手踩得出了血,放开的时候不免有些疼痛,莫放的脸扭曲了一下。
“让校医在医疗室等我,把我从家带来的那种消炎药准备好。”
“是!”
“我头很晕,你扶我下楼。”
“是,小少爷!”
朗白走过莫放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长长的眼睫下那目光仿佛冰水流动,只那么轻轻一瞥,就转过去了。
“叫医生给他照个片子。”朗白头也不回的吩咐,“他的手可能有点骨裂。”
保镖毕恭毕敬的搀扶着他,边上有人飞快的打电话给校医院,校领导急匆匆迎面赶来,嘘寒问暖的陪着往前走。
袁家这位小太子,在家里娇惯万分,在外边倒是低调稳当平平淡淡。上了这么两个月的学,袁城给他Jing心挑选的这帮保镖,还是第一次在人前露脸。
校医院里早就有医生严阵以待,给朗白消炎上药,检查牙齿,经过检查确定有点轻微脑震荡,但是不严重,要求卧床静躺一下午。
莫放也被保镖押来,他的手倒是没骨裂,只是破了点皮。就是他的肩膀比较严重,保镖情急之下卸了他的两个膀子,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用手了。
下午的医疗室里静静的,玻璃窗隔绝了Cao场上遥远的人声。朗白静静的躺在由帘子隔离出来的一个单间里,莫放被铐在床边的一个椅背上。保镖被朗白打发出去了,医生在隔着一条走廊的外间里,这偌大的雪白空间里只有朗白和莫放两个人的呼吸声。
朗白不说话,莫放也撇着头不吭声,空气静止得有些凝滞。
突然外边治疗室的门开了一下,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有说有笑走了进来,平跟皮鞋在地面上咚咚的响,紧接着是拿东西、翻抽屉、闲聊玩笑的叽叽喳喳声。
仅仅隔着几步距离和几道帘子,那两个女护士显然没注意到里边有人。莫放似乎觉得这样一声不吭的听人说话有些尴尬,但是朗白好像浑然不觉,专心的保持着沉默,所以莫放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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