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典,经常出其不意,和戴沉却缜密而冷静,似乎根本不会受情绪影响,或者根本就没有情绪。
在地下室的时候,云海楼很少去想什么未来,明天,甚至都很少去想戴沉。他就在身边,呼吸轻缓,肌肤相贴,神情安定而放松,如果不考虑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和横亘在两人之间始终没有消融的冰山,和情侣也不差什么了。
云海楼不能算是不会妥协的人,他追求很久一度以为自己会永远和真爱失之交臂,现在得到打了折的某些东西,也不算是坏结局。
问题是戴沉。
他表现的太平静,似乎所有一切不过是因为云海楼易燃易爆炸,为了让他安定所以不得不脱下裤子献身就义,除此之外只有些虚飘飘的,变了质的兄弟情谊。
他很注重所谓的私人空间,每次都要问云海楼可不可以,除了上床的时候之外,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更近的肢体交流,甚至经常说着说着话题就中断了。
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戴沉的牺牲。
想起这些云海楼就感觉到胃酸翻涌而上,让他作呕。
他可以不计条件的屈服,但不能一直这样,好像自己对戴沉毫无吸引力,毫无魅力,毫无其他意义,只是一个需要安抚的麻烦。
戴沉参加霍雍的“婚宴”回来的那天,云海楼表现的很焦躁。他不知道自己看不到戴沉会有这么大的不适应,倒好像是某种新型毒品的戒断反应,因此戴岑不得不看到他暴躁的一面。
云海楼确实不太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况且长时间的监禁也让他喜怒不定,无法自如转换——面前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完善的伪装毫无必要,而且戴沉总能看出来。
“你不高兴。”他轻易的鉴定。
然后他们接吻了。
云海楼下意识张开嘴想要更多,他很快就被安抚下去,变的绵软黏腻,搂着戴沉。
这场景尝起来和看起来一样温馨,好像就是他梦里隐约梦到过的样子。
如果戴沉没有接着就脱他衣服的话。
其实云海楼觉得自己现在还坚持穿着衣服,这件事真的很滑稽,人类会穿衣服无非是因为要遮羞和保温,他不见天日也不会见到其他人,戴沉还会时不时把他压倒,穿衣服岂不是多此一举?
但他毕竟还是穿着,想要在rou体的交流之外,能够保持一些灵魂上的,社会性的,和戴沉一如多年前的往常那样的交流和关系。
人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反思,觉得当年得到的也不算少。虽然当初戴沉和他不会睡觉,但他们无话不谈,坦诚直率,在朋友到恋人的界限之间反复试探,几乎拥有对方的一切。
现在他只要夹不紧屁股,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十四章
燕云还是不太明白云海楼究竟为什么找他,追其原因还是因为他说的语焉不详,什么“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之类的。
如果以他的直觉来看,好像云海楼根本就没想寻求他的帮助,或者利用他做什么事,而是单纯来找个人聊聊天。
说的还都是不咸不淡的话题。
这样子的云海楼着实少见,他的动物本能表现最深的居然是判断出燕云不会告诉霍雍这件事,这么看照旧还是那个洞悉人性的云海楼。燕云毕竟年轻,完全忍不住,憋了半天,还是主动问:“你为什么好像对我……很有信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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