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早就让少年的嚣张动作连带着掀到床下去了,毕竟阮因身体娇小,就算是秋日空调房的被子也会对他造成压迫,对他灌输“能躺着绝不自己动”这样的坏蛋想法。
实在是有碍于他当变态。
你们有见过一只小变态是因为被被子压迫弄得根本动不起来,于是身后是被子身前是蠢蠢欲动的坏男人,他像块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逐渐苏醒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丑恶的嘴脸……
所以阮因干脆每次干这种事的时候,就会直接把被子掀下床。
是的,阮因是稍微有点被迫害妄想症。
但他的妄想症都是在有现实依据的情况下才会犯。
也就是说,他以前真的被压在被子和男人中间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又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和自己熟练交换位置,把弱小兔子压在身下,露出扭曲的笑容……
阮?偷懒大王?因也不是真没想过,只是悲惨的现实告诉他,眠jian是无法做到让对方自己动的,他不能又要眠jian的快乐又不想动,不然被眠jian、强jian的,可就不一定是对方了。
大概率会是他自己。
想到这,他愈加愤恨地抬了抬腰tun,又一次恶狠狠地撞击在男人大开的腿根,带着报复心饱含恶意地力道击打在男人tun部与股缝交接处,直把那两块又白又嫩的tunrou撞出糜绯的红晕。
“嗯…哈…因因~”
“因因宝贝、嗯…哈嗯…”
“啊、唔…”
“嗯啊…哈啊…”
夜晚总是令人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让罪恶染上暧昧、让糜乱扯上毫不相干的、你情我愿的欢爱。
他rou棒还没动上几下,这家伙就叫的欢了,还一声声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恐怕是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完全没料到此刻骑在他身上驰骋带给他欢愉的男人,并非他嘴上喊着的“因因”,这一阵阵快感也并非梦境,而是现实吧?
阮因在夜色中冷笑了声,动作倒是不停。
叫因因跟他阮因有什么关系?
此刻,少年的动作不复之前的迟疑,反而愈发坚定粗暴,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从他rou棒狠狠闯进rouxue,gui头整颗进入温暖狭隘的肠道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口xueshishi软软的,被他rou棒随意碰一碰就浪得出水了,一开始还有些强jian的快意,没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屁眼排斥异物入侵,xue口疯了似的夹紧,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弄出去,不允许他侵入更远更深的xue心,男人的呻yin也是痛苦抗拒的。
可他只是虚情假意地举着rou棒柔柔动了两下,这口xue就像才反应过来什么,随着他浅浅抽插被轻易侵犯进去。
阮因冷眼看着这贪吃的屁股把他大得不像样的rou棒一寸寸吞入其中,男人也随着rou柱整根埋入,腿啊手啊,都跟不要脸一样环了上来,都没等阮因回应就急切地收缩xue口挺弄腰部,把自己胸前脆弱的两块雪白胸脯乖顺送入阮因嘴中,在他鬼使神差张口轻咬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
我艹。
sao货。
阮因此刻不禁同情起这口xue之前的那位被男人唤做“因因”的主人,那位和他同名的因因知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这么浪荡这样欠Cao,只要一个跟他尺寸一般大形状差不多的rou棒就能让身下的男人自己双腿大开承欢?
好可怜。
好可怜的小兔子。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想出自己NTR自己这种刁钻脑洞,来圆上左文君这种配合得不行、种种被他cao熟而自动缠上来的行为了。
左文君的腰跟他不要脸缠上来的腿一样,被阮因主动抽送rou棒cao得一挺一挺,好像即想配合又无能为力,只能瘫软在床单上承欢,暗搓搓屁股往上翘打开花心。
这无疑取悦到了他。
男人两条细长的腿平日里看着没什么,此时叠起来破有些rou感,松松垮垮地环绕在少年身旁,又不敢真的搭上来惹他不高兴。
阮因也就视而不见,专心地抬腰顶胯,配合着身下男人主动迎上来的动作毫不费力地抽送rou棒。
果然,这种全进全出还是得双方配合。
rou棒在又shi又软的肠道其中横冲直撞,一来就是大开大合的Cao干,阮因半跪在床上双手扶着男人粗重的腰,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加快速度。
其实rou棒已经被夹痛了,但小兔子本就是喜欢这种疼痛,这种情趣般的痛意会令他更兴奋。随着阮因不自觉往男人体内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抽出插入的频率越来越高,gui头终于不负之前在其他男人身上敷衍又随便的cao弄,破开此前阮因不曾或者不愿意费力深入进去的肠道。
大rou棒在越cao越紧的滚烫肠道里撒野,小兔子满怀恶意地控制着rou棒不许他往会让身下人舒服的那点上撞,所以按理说,明明应该是疼痛比愉悦更重才对。
身下看不清面容表情,在小兔子记忆中合改是闭眼装睡“因为被熟悉的人强jian而感到痛苦不堪”的左文君,呻yin声却愈发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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