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着我吗,风满?”
松月生抱着风满肩膀,舌尖舔过他的耳朵:“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这些话注定得不到风满的回答,松月生已经习惯了,他开始往风满的后xue里猛凿,反正Cao到他神志不清时逼着他说两句好话就够了。松月生想。
泉水扑打岸边石块,溅起的水花模糊了风满视线,眼前的山水好像都被蒙上了一块纱布,看得不太清晰,风满眨了眨眼睛,眼前清楚了一些,马上又被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珠糊住,他索性放弃挣扎,深吸一口气往后倒去。
松月生接住了他。
松月生的手臂苍劲有力,皮肤白却不病态,用力抱着风满时手臂上的青筋突起,风满想到松月生底下那玩意儿勃起时上面也有一根青筋,自己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想要顺着青筋摸到顶端,或者舔。
风满的情人很多,但他从前欲望并没有这么强烈,每次都要别人给他咬一会才会硬起来,约炮大多是在休息的时候。和别人做爱在风满眼里跟健身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将工作生活上的压力全数释放,在激烈的运动中挥洒汗水,攀顶时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罢了。
情人在他手心里如同瑞士球和哑铃一样,风满探寻他们的用法,成全他们的使命以及满足自身的欲望。有些床伴喜欢抚摸风满身体,亲吻他的肌rou,但风满很少给他们爱抚,他对此没有什么兴趣和耐心。
松月生是唯一的例外。
在松月生视线停在别处时,风满总是会看向他,只要松月生碰到自己,那些炙热亲密的画面就会在风满面前闪回,甚至连他看着别人时都会想到松月生。
难道是因为身体的契合吗?若是像从前一样玩玩而已,风满随他做什么,摸也好亲也罢,自己满足了就可以抽身而去,不必在乎松月生的体验感,但是......
风满的手掌贴在了松月生手臂上,松月生停下来,紧了紧抱在风满腰上的手臂,凑过来将脸贴在风满耳边,声音沙哑性感:“嗯?”
风满低着头,看着那双手臂,低声说:“不要......勒得那么紧,我快呼吸不了了。”
“是么?”松月生轻笑,反而勒得更加紧了,风满也被紧紧按在松月生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搅动两下,风满便绷紧小腹,轻轻喘息一声,松月生抽出一点,“这不是喜欢得很嘛?”
松月生把手臂搭在岸边让风满攀着,重重撞了进去。
风满扣紧手指,在松月生手臂上抓出五道红痕,扬起下巴紧咬下唇,喉咙里闷闷地回转着呻yin。
“嗯!......哼嗯......”
松月生亲着风满肩膀,心想平日里趾高气昂得像头豹子似的,被Cao得爽了不还是会像小猫咪一样呼噜。
“Chaton(小猫咪).”松月生轻轻咬了风满后颈一口,感受他的颤栗,从外到内的,“Je t’aime(我爱你).”
水的阻力并没有让松月生的动作轻柔一分一毫,只要他想Cao得狠一些,什么都挡不住他,松月生手臂从风满腋下环过他的胸口,轻轻掐住风满脖颈,风满不住吞咽的喉结被松月生握在掌心,颤颤巍巍,脆弱极了。
松月生不碰自己前面,后边Cao得猛烈,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中的缘故,始终离高chao差了一点,水波涌动,始终无法溢出。
风满已经分不清从下巴低落的是水还是汗了。
更要命的是松月生还在他耳边时不时轻轻喘一下,一看就是乐在其中,享受得很,风满有些闷忿:凭什么只有这家伙一个人爽?
松月生搭在岸边石块上的手被风满拉了下来,也因为这个动作,松月生在水中踉跄一下,性器从风满体内滑出。
风满的腰突然软了一下,差点倒在水里,松月生立刻托起他,把他翻回来面对自己:“怎么了?”
即将攀顶被抽出,后xue绞紧蠕动着,空虚不已,想要粗大的东西插进来,风满眼尾都是红的,他说不出让松月生快点插进来这种话,只能盯着松月生看。
松月生很聪明,他低头看了眼风满抵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的性器,立刻就明白了,他笑了一声,一手托着风满的tun,借着水的浮力轻松将风满抱起,让他骑在自己的胯骨上。
松月生说:“缠紧了。”
他的手指在风满后xue插了两下,然后抬到脸边舔,让风满看着自己的舌头是如何舔过自己指缝的,情色又无辜。
“我想看你自己做。”松月生得寸进尺。
风满闭了闭眼,自认落人下风,便将手绕到自己身后去,握住了松月生性器根部,对准了入口,慢慢沉下腰,吞进去一点头部。
松月生托着他,另一只手握住风满身前的东西,慢悠悠给他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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