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徒劳地啜泣:【不是……咱们是真善美系统,卡牌不是这么设计的……】
并没有人理睬他,孟姜女难得有个表现机会,郑重地挺直身板,接过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像模像样地随便把手指掰了个歪七扭八的造型,颇有演技地先红了眼眶:“这多不好啊,想想或许楼里还有哪位老人家留下的记忆……”边说,孟姜女边留下眼泪,哽咽道,“一想到我要为那些坏良心的人,毁掉这些美好的回忆……”
聂小倩盯着经验条:【嘻嘻,涨了,涨了,涨了五下,妹妹,别哭了。】
“……但这也是为了让恶人不再祸害人间,”孟姜女收发自如,擦擦已经干了的眼泪,“嗯嗯,好了。我叫他们住的那屋子塌下来困住他们,那么大的动静,应该很快就有人去查看,就能发现有人偷住拆迁房了吧!”
“……”不是,妹妹你这眼泪来去也太匆匆了吧,白衣无常质疑,“还有你这什么手印啊?为什么我没见过。”
孟姜女:“我这是从贝宁传来的手法,一位老降头师教我的傩术……”
“……”白衣无常的气势无端就矮了一截:“贝,贝宁是哪啊?在西宁附近吗?”
孟姜女侃侃而谈:“是西非的一个国家,那里的国教就是伏都教,也称作‘巫毒教’,是从拉丁文Voodoo音译来的。这个宗教糅合了祖先崇拜、万物有灵论、通灵术等等,比较类似于我们华夏边疆地区发展起来的萨满教。”
白衣无常:“……”
听,听着还挺考据,白衣无常捏着鼻子认了是自己才疏学浅。
孟姜女首战告捷,趁热打铁:“我觉得,这小区闹鬼说不定也是他们搞出来的,就是想把人吓走,自己住空屋子。大哥来的时候只嗅到淡淡的鬼气,估计是他们出去兴风作浪去了,没想到回来碰上我大哥雷劫,把他们吓跑了。要不是算得合八字的母……呃,沈馔在这里,那老头也不会冒险回来。”
“……”沈馔又想骂人了,知道自己眼神不好,配个老花镜出门行不行啊大爷?
“坑爹呢。”沈老爷子也从外面骂骂咧咧地进来了,刚刚他去配合保安把那老头送走,那老头非拽着他叫爷爷,过了一会又大哭着含糊喊什么“爸爸别打我”“别揪我头发”,那保安一看老头头皮上的伤还挺新,怀疑地审问了沈老爷子好一会。
沈馔不动声色地把小麒麟往身后一藏:“爷爷——”
“嘿!我就说吧,”沈老爷子几步蹿到沈馔面前,拍拍他平坦的肚子,“就是蛔虫!背着我吃烧烤吃出病了吧,还讳病忌医,这吃个打虫药就好了。”
沈老爷子又没开Yin眼,身体倍儿棒,自然看不见旁边杵着的俩无常,还是以科学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
“……嗯,嗯。”沈馔只好认下,“这个局部地震把我们房子地面都震裂开了,我要找人看看有没有危险,怎么修补,给您去酒店开间房吧?”
沈老爷子:“那多浪费钱啊……对了,冒昧地问下,”沈老爷子看向青福,挠挠头,“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正’的老头儿啊。”
“……”青福眉心跳了一下。
最开始,他是因为这名字乍一听特别像“秦政”,让他想起某位始皇帝,而后又记起,这不是原主的爷爷的名字么。
说起来,原主家里也是世代从军,父母都是很优秀的特警,但不幸在原主幼年时因任务牺牲。到了原主这一代,因为体质或者心性问题,当兵的只有原主的大哥一人,二哥则是独立创业,建了家小公司,秦福是老三,每天呆在家里就知道钻研怎么搞死沈馔。
沈馔笑了一下:“这位‘大哥’就是秦爷爷最小的孙子,老三秦福。”
青福怀疑,沈老爷子可能和秦老爷子是战友:“现如今已经入道,道号青福。”
“……啥?”沈老爷子脸上本来已经露出喜色,闻言顿时没了,眉头一皱,“怎么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那有证么?我看看你道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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