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天气日渐燥热,官道上一辆马车优哉游哉地行驶着,道路两旁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小山包,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有风徐徐吹来,带着野花的香味儿。
宋沅赶着车,朝后看了看,厚重的帘子挡住他的视线,里面李净之正在安睡。
不知怎么回事,李净之变得极度嗜睡,很没Jing神,身体也差,动不动就生病。
所谓医者不自医,宋沅请了大夫给他看,也看不出缘由,只说可能是心中郁结,吃药用处不大,心情好自然就好了。
宋沅沉默了,因为这郁结是他一手造成的。
原来他以为,只要他们不再有争吵,就能甜蜜美满地过完这辈子。
可李净之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郁郁寡欢,他最爱看他笑,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他不禁反思,是否自己做错了。
所以,手里的事忙完,宋沅便带着李净之去上京玩。
日落时分,宋沅把车停下,去车厢叫醒睡得正酣的人,李净之迷迷糊糊的,任宋沅抱着,撩开车帘子看着天边。
宋沅问:“夕阳是不是好美?”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大半,火红的余晖将天边染红,是很美的。
李净之点点头。
“开心吗?”宋沅又问。
这个问题他一天要问上好多次,每次李净之都点头,但他脸上仍是呆呆的,看不出情绪变化。
宋沅就不问了,搂着他看夕阳,直到最后一点光消失。
晚上,他们找了一家沿途驿馆住下,吃过晚饭,稍加清洗,两人便卧床睡觉,没多久李净之又睡着了。
他们之间那道不足一掌宽的距离,在宋沅看来像是天堑,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净之睡觉时不再挨着自己,总是自己缩在一旁。
他心里很闷,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
就是这样,李净之也没醒,呼吸沉稳,睡得很香。
可宋沅要是真想弄他,他就没法睡。
迷糊中李净之有些憋闷,睁开眼,发现宋沅正结结实实堵着他的嘴亲。
他脸已经憋红了,捶着宋沅的肩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宋沅松开了他,他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险些逼出泪来。
宋沅下床去包袱里翻找,背对着李净之道:“衣服脱了。”
李净之顿了下,便默默地脱衣服。
宋沅捏着个白瓷罐站在他面前,看他把自己剥光,然后转过身跪趴在床上。
消瘦的肩背上杵着肩胛骨,异常扎眼,脊椎骨清晰可见,他瘦得只剩下一层皮似的,小小一只,无声沉默。
这是一种任人掠夺的姿态。
宋沅迟迟没有动作,李净之就扭头看他,看到昏暗的光线下,他皱着眉,冷着脸。
他最近时常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可是,自己只是跪在这里,动都没动啊,他为什么又要不高兴?
李净之跪着往后退了两步,膝盖已经压在床沿上了,将屁股翘得更高,腰压得更低。
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往脑门冲,宋沅打开瓷罐,挖出一坨白色脂膏往他后xue抹去,毫不温柔地挤进去一根手指。
李净之痛得攥紧了被褥,脸都皱在一起了,硬是没出一声。任凭宋沅如何弄他,他就是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
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却又在这时候较劲,宋沅是很气的,草草扩张,就把自己烙铁般硬烫的性器插进去,再发了疯似的掐着他的腰顶撞。
不堪重负的木床终于吱呀叫唤起来,伴随着重力撞在墙上。
每撞一下,李净之的额头就跟着跳一下,这上下左右都住着人,不可能听不到的。
他终于松口,崩溃道:“轻点,会被听到。”
宋沅就撞得更狠。
李净之知道,他又生气了。
他承受着宋沅地挞伐,又一边非常不解,为什么老是要生我气呢,因为我做得不像阿布吗?
本以为麻木的心,这会儿又酸痛起来。
他兀自伤心,没有一点快感,前头的性器垂头丧气的,一点要硬的迹象都没有,只觉得痛。
宋沅好像也察觉到了,伸手在他跨下捞了一把,软绵绵的,不管怎么揉搓,就是硬不起来。
他更烦躁了,从李净之身体里抽出来,让他仰躺着,张嘴含住了那绵软的性器,在嘴里吸吮,一番侍弄下,有了点反应,但也就一点点,没有更多了。
宋沅跪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他怎么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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