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来得太快,绍情还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之中,蔺琸体力好又刚开了荤,折腾得太晚,如果她再娇弱一点,怕就是要散架了。
绍情还趴在赁琸怀里沉睡着,蔺琸的眼皮子却动了动,天已大亮,微光流淌到床帷之中。
蔺琸非是个极度自律的人,每日寅时起身练剑,卯时准时上朝或是上衙门点卯,每日的生活极度规律,就算中毒以后,只要能力所及,他还是尽量维持着同样的步调。
今儿,他已经起晚了。
在他睁眼的那一瞬间,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首先他鼻端嗅到了那欢爱过后浓郁的味儿,那鼻子皱了皱,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怎么地。
接着他发现怀里抱了个软绵绵的女子,他第一时间松开了她,绍情还在睡,醒不来,她的眼底有着明显的青痕,那是睡眠不足的证据,她雪白的身躯上具是孟浪的红痕,两人下体还连在一块儿。
男人晨起本就会一柱擎天,见了如此令人气血翻腾的画面,二十岁的青年完全抵抗不了最原始的诱惑。
睡了一晚上,甬道很紧,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阳物,在他起了生理反应的时候,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产生了在极端愉悦及痛苦之中游走的感受。
蔺琸不客气的抬起了绍情雪白的玉腿,顺势开始用力的顶弄了起来,他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
嘶绍情被撕裂感唤醒,在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酸软的腿被分到了极限,爆粗暴的撞弄着,一开始是痛苦的,可是尝过情事的身子起了自然的防护,那紧缩的膣道在无章法的撞弄下隐隐约约出了一点水。
粗硕而布满青筋的rou棒子一在的刮蹭过敏感的皱褶,无死角的磨蹭过媚xue中的每一处,逐渐带来麻酥酥的感受。
哈嗯绍情不由自主地轻启樱唇,发出了一声婉媚的yin哦。
这么快就想了,真是荡蔺琸粗喘着,眸色开始变得深沉,那对因为他用力撞弄而上下跳动的豪ru开始产生变化,粉嫩的ru尖站立了起来,绍情实在受不住两ru酸胀的感受,忍不住用双手自己揉起了那一对傲人的山峰。
雪白的ru儿在她指掌间变换着形状,蔺琸那身下的rou棒子原以为已经肿胀到了极限,如今又长大了一圈不说,还开始在她的媚xue里头打转。
太子爷,不喜欢臣女这样荡吗?绍情的嗓子又柔又媚,要是其他女人这样冒犯他,蔺琸可要治罪,可現下说出这样话语的女人正被他疯狂的Caoxue。
那不喜欢三个字,他自己都没脸说出来。
绍情自然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大不敬,可她也不在乎,世人看她本就是如此,那他何必还要压抑自己呢?她浪荡?那他就是喜欢Cao荡货的烂货!
嗬!还能挑衅孤,看来是孤Cao得不够狠!蔺琸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撞弄的动作,他久征沙场,力道可大了,绍情立刻被撞得声音破碎,除了yin哦,多的话说不出半句,蔺琸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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