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纯,你……”
“景王殿下,来给你行?礼,是我?们徐家?重礼数守规矩,但若殿下是来叙旧的,就大可不?必了。今日大年初一,我?们徐家?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殿下还是请回?吧。”
景王一脸失落的望着她,问:“当初说分开就分开,这些年,你难道从不?曾念过本?王一分吗?你与本?王,好歹也是做了十多年夫妻的。”
徐大娘子却觉得好笑:“景王殿下,您觉得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吗?十多年夫妻之情,在殿下心中?,不?也一样抵不?过当初的那个年轻鲜活的身体吗?既是殿下先背叛了这份情,如?今又?还怀念什么呢?”
景王双目猩红,似是隐忍之意,但他却没能再多言一句,因为徐大娘子已经转身走了,并且重重关上了大门。
姚品娴对?景王并没什么好印象,当年的那一出,他可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纯姨是在徐家?还是处于鼎盛时期时嫁给他的,而当年他弄出一个富商之女来,要娶其为侧妃时,徐家?才衰败没两年。也就是说,他是在纯姨最?需要陪伴和呵护时又?狠狠往纯姨身上扎了一刀。
当年做事太狠太绝情,可如?今,却又?偏偏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还死缠着人不?放,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
但凡他能就此和纯姨一别两宽,各自好好过各自的日子,她都能敬佩他一二分。
因太过生?气了,以至于回?了王府后,她也未能收敛半分。
以至于魏王见人出去时是笑嘻嘻的,回?来却是这副模样……不?禁好奇。
“这是怎么了?”
反正她和靖王妃都不?喜欢景王,这在王爷和靖王那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这会儿见他主?动?问了,姚品娴少不?得要说景王几句。
“方才从纯姨那里回?来,看到了景王。”
魏王面上笑容稍稍收了些,他知道妻子为什么生?气了。当年景王闹的那么一场满城皆知,事情实在做得太难看,也不?怪妻子此刻提起?他来竟不?顾长幼,直接直言对?他的不?喜。
魏王和景王不?熟,对?他不?多了解。而且因着之前的那桩事,他对?这个王叔印象也就一般。
他虽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但此番既提起?来,不?免也要谴责其一二。
“景王叔那件事做得的确很不?地道,他为夫却背叛了妻子,是乃无情。徐家?衰落不?久,竟就喜新厌旧,是为不?义。既他这般无情无义,你不?喜欢他,也很正常。”
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既然?纯姨已不?在意,她身为局外人也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
她今日真正气的,其实是他明明可以永远的远离纯姨的生?活,却偏偏又?来打搅。
“我?不?是气这个。”姚品娴渐渐抚平了自己心绪后,才继续说,“我?是气他既当初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伤害了纯姨,且纯姨也成全他了,他又?凭什么再来打搅纯姨平静的生?活?纯姨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自己也早想?开了,我?实在不?希望再有人去打搅到她。”
魏王点头:“景王叔这事做得的确不?厚道。不?过你也不?必为此而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又?说,“你若心疼徐大娘子,日后可多往徐府跑一跑。”
心中?的愤懑倾吐出来后,姚品娴稍稍好受了些。
她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所以就语气软下去了些,并向他道歉说:“我?刚刚失礼了,实在不?该。”
魏王却趁机长臂一伸,搂过人来靠自己怀里说:“你我?夫妻关起?门来说话,无需在意太多。只?要这些话不?是出去说的,在我?面前说什么都行?。”
姚品娴这会儿心情又?更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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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品妍嫁人后,日子过的也不?顺心。黄文皓倒是对?她不?错,只?不?过她并非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所以婚后不?免有些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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