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受激,因不适而律缩,分外清晰的吮吸声于室内响起,一把拉回了少女的神志。
叶璃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俏脸通红,呸呸吐出糖葫芦,指尖颤抖,你,你,你怎么在这?
奴是小姐的面首,自然在这。薛骁答得理所当然。
他走至桌旁,顺手引亮了宫灯,
烛火从橙黄的金丝纱面映出,落上少女绯红脸颊,渲染出几分旖旎风情。
若非杏眸中惊慌太过明显,想必会更好。
花船春宵后的第一次逢面,薛骁设想过数次,恼、怒、羞,万万猜不到对方会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仔细想想,小姐每回见着自己,似乎都惧大于其他。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少年不懂,目光自然落在被人吮过的糖球上,晶莹剔透的红色糖衣化开,要滴不滴地黏着山楂果。
诱动人心,望而生津。
薛骁喉咙发干,脑内浮现的却是另一,远比这要艳丽千百倍的事物,叶璃的处子血。
幽深目光移开,又回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热切。
叶璃被看得后颈发冷,莹白藕臂上冒出了小疙瘩,她搓搓手臂,结结巴巴道,薛骁,你,你听我说
奴在听。薛骁取下外裙想要披在少女肩头。
指尖触及肌肤,叶璃惊得跳脚,拽过衣物紧紧裹住身子,你站远点!
薛骁默然,他站定原地,不再靠近,亦没有远离。
那日,是个误会。叶璃见他不动,稍稍放心,是被下了药
误会,咀嚼着二字,薛骁抬眸,似乎想从人脸上寻出一些细枝末节。
把他从猎场带出烙字,说是误会,花船遇歹人,喊他的名字,给出日日夜夜的愿景,还是误会?!
花船当日,小姐知道船外护卫是奴?薛骁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
倘若不知,为何直接唤了奴的姓名?
我叶璃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真相太过诡绮,无法开诚布公。
总之,是误会。叶璃着急,眼眶泛红,念你护主有功,黄金百两,良田美眷,要什么,本小姐都赏你。
男学的日子难熬,可只要念起少女说过的誓言,薛骁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刻苦抄录四书,练习yIn秽巧技,仅仅是盼着回来,能够多靠近她一些。
如今,一句误会,就想不痛不痒地断送了他所有念想吗?
怒气无法遏制,凝作寒意。
薛骁沉默良久,从牙关内挤出句话,小姐的意思,是要对奴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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