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幼稚的大男人信誓旦旦说要吃光所有的烧鹅腿,最终还是把rou连着骨头、皮烤得卜卜脆的那一块儿夹到了宫白羽小碗里,宫白羽惊讶着六叔公今晚居然不跟他抢rou吃,直接上手抓着腿儿啃了起来,吃得小嘴巴沾满油光。
天空像破了洞一般,雨水卯着劲,势要今日把这喧哗浮躁的城市洗涮一番,那雨声似乎叫嚣着没把城市洗干净算我输。
餐厅的电视机里播着广视新闻,穿着黄色雨衣的记者撩高了裤腿,站在淹至小腿肚的雨水中,大声对着棚内直播现场反映着自己所身处的水浸黑点。
宫六生能感觉到,宫欣的心不在焉。
一餐饭下来,宫欣都没怎么说过话,只记得给儿子布菜,自己则猛扒着碗里的白米饭。
宫六生给她也夹了块蘸了酸梅酱的烧鹅,筷子轻敲了一下瓷碗边缘。
宫欣抬眸看了看他,他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先好好吃饭吃完了我们再聊聊的眼神。
晚饭后是宫白羽一天里最期盼的动画时间,玛利亚哼着歌把餐具收拾进洗碗机里,宫欣给已经坐上沙发乖巧等着的男孩开了小米盒子。
今天想看什么呀?宫欣按着遥控器,熟练地跳到儿童页面。
想看警车珀利!
好。迅速找到那只蓝色警车机器人,宫欣提醒了宫白羽:不要看太久了,刚吃完饭也别总坐着,站着看吧。
好的妈妈!
放下遥控器后,宫欣到冰箱拿了两罐三得利微醺才走进主卧,关上了门,转身看到宫六生已经在小露台的躺椅上躺下了。
刚吃完饭你就躺着啊?宫欣把沁着水珠的冰凉铁罐贴上男人侧脸,你也开始奔四了,小心变成油腻中年男哦。
宫六生接过果酒,也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轻轻一拉,便把这口是心非的家伙抱了个满怀。
那可怎么办,我变成油腻中年男,更加娶不到老婆了。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宫欣耳下娇嫩的方寸肌肤。
宫欣在他的安抚下稍微平静了一些,像没安全感的小猫一般,往他胸膛上又蹭了蹭,闷在他胸口,把话语传进他的胸腔内:你个不婚主义,怎么最近总想着娶老婆了啊?
她亲耳听过一次宫六生跟宫二生的争执,很罕见,两兄弟相依为命着,甚少有过那么激烈的对抗。
宫六生语气里克制着躁动,压抑着怒火,哑着声跟电话那头的宫二生互呛,说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生育的打算。
宫二生后来的来电,宫六生都躲着不让她听,可她知道越来越频繁了。
唐咏诗也给过宫欣电话,让她帮忙劝劝小叔多考慮一下人生大事。
她和宫六生的事,只有玛利亚稍微知情。
宫六生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绕了个弯:今晚怎么了?萧琮那败露了?
嗯,当着面被拆穿的感觉,还真挺差的。她从宫六生身上撑着坐了起来。
宫六生帮她开了果酒,「啪嗒」一声之后,是「滋滋滋滋」的气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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