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哗啦啦流着凉水,高子默往篮球短裤和内裤打上肥皂,不太熟练地搓出细细密密的泡沫。
他都快要服气自己的厚脸皮了,十几年来哪曾试过这么死皮赖脸地干着这种流氓事?
但对骆希来说,不流氓一点还真不行。
两人之间的试探就像跳着探戈,你踩前一步,我后退一步,你往左,我往右。
非得像个臭流氓,把她死死箍在身前,才能拉着她坠入背德深渊。
回到房间的骆希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一遍遍的冲手。
洗了几次,闻一闻,一股有些陌生的味道。
她又挤了些洗手ye,把指缝掌纹仔细搓洗了一遍,但还是洗不去那种濡shi感。
少年的Jingye浸透布料沾shi掌心的那种濡shi感。
她索性决定再洗一次澡。
可褪下衣物时,她发现,底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shi透了,香芋紫的布料被透明黏ye打成薰衣草紫。
糟透了,骆希心想,自己居然给个雏儿整得不上不下的。
营地的行程结束,男孩女孩在主题乐园玩得疯狂,佛罗里达州炽热的阳光在他们身上肆意舔吻。
因为脚踝肿胀行动不便的高子默,郑谦乐还特意给他租了轮椅,高子默本来就不太愿意玩这些小孩子的游乐项目,现在更能名正言顺地坐在树荫下,听着过山车和尖叫声呼啸而过。
还能光明正大指明要骆老师陪着照顾他。
高子默抓住任何一个能耍流氓的机会。
例如别人在看花车巡游的时候,他就拉着骆希在残厕里接吻。
魂牵梦萦的人儿如今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拍打着他的胸膛控诉他的疯癫狂妄,最后软着身子趴在他胸前,满脸酡红地投降。
又例如,在大巴最后一排,他的怪手会钻进骆希搭在大腿的防晒衣下,隔着牛仔裤,在她膝盖和腿rou上作着隐形的画。
再例如,晚上用些蹩脚借口把骆希骗到房间里,哄她帮自己撸的时候,十分不小心地把腰间浴巾扯松弄掉。
没隔着布料的柔嫩触感让小兽吐水吐得更凶了,一开始高子默还得带着骆希双手动作,怕让她给逃了,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即便松了手,骆希也依然抿着唇给他打枪。
乖巧的模样,让高子默胸腔里也被烧得暖和。
腥白的Jingye射了骆希满手,还有星点喷溅到她下巴唇角,他正要伸手去拿纸巾给骆希擦,却见她双眼迷蒙,探出嫣红的舌尖将唇边的Jingye舔走。
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明明是他紧盯着自己狩猎范围里的猎物,但高子默偶尔总会有种错觉,觉得他才是骆希的猎物,被她捏在掌心里掐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了谁。
夏令营不知不觉已经接近尾声。
最后一夜的房间里依然没亮灯,落地窗外的纽约夜景华灯璀璨,帝国大厦的尖顶上挂着一弯血月,像吃人的妖怪咧着嘴笑,看房间里的两人影子纠缠在一起,在白色床单上疯长出一片带刺的玫瑰。
骆希身上的缎面连衣裙被揉得布满皱褶,裙摆早已缩到腰腹上,蕾丝内裤曝露在空气中,高子默手压着她的后腰,有时手指会从裙摆溜进,指尖勾了勾内衣下缘的织带,又很快逃开。
骆希被他弄得好痒,腰肢扭动,忍不住把胸部往高子默身上送,内衣带子每一次抽弹在ru房边缘,都震得她小腹发颤。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撇头躲开高子默的吻,气喘吁吁,被沾满黏腻前Jing的手指放缓了速度:唔你今晚怎么这么久,快点啊,我手酸
女人烧烫的嗓音让高子默鸡儿乱跳,他捏住骆希的下巴,大力含住她被吃得快要滴血的嘴唇,把她吻得双肩颤抖才松开她:帮我含一下好不好,骆姨
不行、不行似乎还在坚持着底线,骆希摇头,耳坠的金线在黑暗中摇晃出弧光。
就一次,高子默亲吻黑鸦睫毛在她眼睑下投下的剪影,哀求道:已经最后一晚了,我也想帮你舔,骆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帮你泄出来好不好?
他把骆希的底裤抓成一束,嵌在两瓣tunrou中上下拉扯。
粗糙的蕾丝在xue口和Yin蒂处蹭磨,快感断断续续并不连贯,骆希难受得咬唇,高子默见她满脸情动,指尖终于滑到散着chao热shi气的xue儿处,拨开布料沾了些水。
呵你看,骆姨全shi透了。
他用沾shi的手指剥开骆希两瓣嘴唇,把yIn水喂进她嘴里,指甲逗弄搔刮着小巧shi润的舌尖,笑着问:甜吗,骆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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