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地将它递给莱恩,视线一直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我要看到他收到礼物一瞬间最直观的反应。
莱恩银色的眼眸在看到盒子内礼物的瞬间微微眯了一下:“很漂亮的围巾,谢谢。”他将盒子里的白色针织围巾取出来,很快注意到了围巾一角黑色的两个字母“R.G”,他的名字缩写,加上
手艺也的确不怎么样,很容易让人猜出来这份礼物是怎么回事。
“你织的?”
我的脸一定很红,我承认我抄袭了德卡里奥的创意,但我实在想不到要送莱恩什么正经礼物,而德卡里奥的兔子手套又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最后我就想,能让莱恩戴上我亲手织的围巾,也算
是间接的让他染上我的气味了吧?
于是,怀抱着这样一个看着温馨实则有些私心的念头,我让我的房东太太,一位七十岁的老妇人,教我最简单最快捷的围巾织法,并且最终在圣诞夜前夕织好了一条不怎么样的围巾,用的还
是打算送给德卡里奥的那套织针。当然,织完围巾之后我又将它们打包送给了德卡里奥,反正他也不可能知道我使用过它们。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织的唯一一件成品,也将成为孤品,我不可能再做那样娘们兮兮的事情了。天晓得,某天我无意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织针,蹲在沙发上愁眉不展,那一
瞬间看得我就像被雷劈了,简直是噩梦!
我有些忐忑:“嗯,我织的……你会戴的吧?”
他将围巾戴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很暖和。”
看样子房东太太没有骗我,这种织法真的戴起来很漂亮,至少很适合莱恩,让他的脸像陷在云朵里一样,可爱到让人心动难耐。
我的心情一下明朗了起来,腆着脸问他:“哥哥,我的礼物呢?”
莱恩从身后取出一个巴掌那么大盒子,我拆开一看,竟然是一只古旧的怀表,而这只怀表,我曾见过,先是在我继父身上,后来在莱恩身上。
我疑惑地看向莱恩:“这不是父亲留给你的吗?”
莱恩将围巾取下,从地上站起来:“你是我的兄弟,克默西雅家的恩人,如果父亲知道,他也会同意我把它送给你的。因为你的确值得。”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这是克默西雅家族对我的认可,我仍旧是他的亲人,家族的一员,他把重要的怀表送给我,是对我的示好,他不想再和我闹下去了。当初我离开他,基本就等于是决裂,
现在这样,是不是说明他不再生气?
“你该知道,我是不会退出MASK的。”这是我们矛盾的节点,谁也不愿向谁妥协。而过去这么多年,我更加不可能丢下一切,每个人都有该背负的责任,我也有。
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我想我可能围巾织多了,变得和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我竟然有流泪的冲动。
莱恩那只修长的保养良好的手伸到我的面前,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和缓:“起来吧,很晚了。”
我就着他的手站立起来,只是几秒的相握,我要克制住将他顺势拉进怀里拥吻的冲动,实在很不容易。没有办法,一见到莱恩,他就是我的天然春药,不需要招呼,我就能对着他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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