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说到做到,几次忍住了想要扣着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
任由她生涩地一点点舔弄和吞吐,心中的凌虐情欲,下身的硬挺发疼,小腹的炙热酥痒交织在一起,极致愉悦间又多了几分折磨。
萧渊想,他就该把她那双勾人的眼睛给蒙上,或者干脆挖出来。省得她眼睛眨巴两下,掉两滴眼泪出来看着心烦得很。
舔弄得有些久了,裴轻觉得下颌开始僵硬,唇舌也没什么力气,她有些乞求地看向萧渊。
萧渊眸色深得吓人,她可怜巴巴地这样望着,他别开视线,含不出来就用手,又需本王来教?
裴轻立刻明白过来,白皙的手握上了没能进入她口中的剩下部分,舌头像他教的那般打转轻舔,有时微微吮吸一下,便能听到他加重的粗喘,而手臂暴起的青筋则更是看得裴轻胆战心惊。
她手心出了点汗,不似刚才那般凉了,略收紧些就叫他吃不消。
轻点儿。他开口。
裴轻赶忙松开些,这一松,那紧致的包裹感又跟着松了。男人不大满意,伸手握住了她整个手,带着她上下套弄,而另一手,又不自觉地摸上了她的头。
裴轻立刻有些畏惧,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席卷而来的酥麻又虚空的快意让萧渊顾不上去迁就她的紧张害怕,临到巅峰时扯开了裴轻的腕狠狠往她嘴里一送,抵在她咽口射出汩汩白浊。
裴轻发不出声音,只觉嗓子里被东西胀满,吞不下又吐不出,难受极了。
萧渊终于撤了出来,这才发现她下唇和唇角有些裂纹,带着丝丝血迹。
口中之物一拿出去,裴轻便忍不住地想要将粘稠的东西吐出来。却未想萧渊抢先一步捏着她的脸,让她张不开嘴。
咽下去。他摩挲着她的唇角,拇指上沾了血迹,吐出来的话,本王就只好再来一次了,娘娘。
裴轻闻言看向他那处,明明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此刻竟又有了变化。
她满脸写着不愿,只好皱着眉强迫自己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萧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白皙诱人的脖子,从外面感受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吞下他的东西。只是片刻,下身便又硬挺如初了。
裴轻咽完后,萧渊终于松开了手。见他没有拦着,裴轻才去了屏风后清理洗漱。
但夜还很长,男人身上情欲未退,他紧紧盯着那道屏风,想象着她是如何一点点褪下衣衫,解下那透得恰如其分的轻纱里衣,再扯下女子小衣的带子,露出浑圆娇挺的双ru。她腰很细,刚刚便摸到了,掐着软细腰肢进去的话......一定别有滋味。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臣弟。人lun纲常在他眼里抵不过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更何况她本就该是他萧渊的人。
是她在信上说什么都能答应,他又何必客气?
裴轻不愿,左不过就是替那个病秧子顾及面子,所以让他再等等。
萧渊起身,凭什么让他等?为了救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皇帝,他放着南川的舒爽日子不过,跑到这来腹背受敌,连个小野种都敢给他脸色看。
越想,戾气便越重。他就是要Cao得她哭喊求饶,越大声越好,最好传到养居殿让那个快要死了的男人好好听听。
只是临到屏风前,萧渊脚下一顿。没有水声,甚至没有一丝水汽。从里面传来的,只有极为低声的呜咽哭声。若不仔细看,当不会看见屏风上映出了小小一团身影。
即便没有走进去,他也知道她是如何缩在屏风后,捂着嘴偷偷哭的。
一如初见时那般,受了委屈的离家少女一个人缩在墙角哭,正碰上从天而降受了重伤的少年,少年还捂着伤吐着血问她怎么了,生怕她就这么哭死了。
拳头紧紧地攥着,又松开。
殿中烛光暗了些,映不出此时他面上的表情。
裴轻不知屏风外有人靠近又离开,她不知自己有什么好哭的,亦不能哭得太久怕他等得不耐。她简单地清洗了自己,重换了衣衫,安静地走了出来。
裴轻没有靠近,只站在屏风旁怯怯地看着躺在她床榻上的男子。今夜还未过去,不知他还会叫她做什么事。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他的吩咐。裴轻觉得他应该是睡熟了,她左右看看,目光落到了平日织岚会睡的一张小榻上。
她脚步极轻地走过去,又看了眼男人,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在小榻上躺了下来,身上盖了被子立刻觉得暖和了许多。
不久,小榻上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萧渊睁眼,看见小榻上鼓起的一团,还有露在外面那颗圆圆的脑袋和垂顺的长发。
说哭就哭说睡就睡,让人厌烦得紧。
下一刻,殿里烛光熄灭,夜彻底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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