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儿!裴轻忙跑了进去,一把抱起萧稷安,将他护在身后。
萧渊看着她一副又惊又惧又防备的样子,怒火蹭地冒到头顶,让开。
做了昨晚那些事情,裴轻今晨起的时候生怕惊醒他,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眼下看他拿着尖锐的匕首对着孩子,羞涩脸红统统被抛诸脑后,裴轻不肯退让半分,庭院里开始落雪,院中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皇后娘娘,是你儿子要捅我,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娘娘还想包庇不成?
什么?裴轻闻言,低头看萧稷安。
萧稷安眼神没有半分闪躲,他握着裴轻的手,仰头直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就是你欺负我母亲,她今早来看我时眼睛又红又肿,分明是哭过了!我父皇都不曾让我母亲哭过!
提起萧敬,萧渊冷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为你母亲出气,躲在她身后算什么?有本事你就捅,但你要是伤不到本王,别怪我把你宰成十八块给你那病秧子父皇当药引子。
身后织岚吓得不轻,忙朝裴轻递眼色。裴轻听了一大一小两人所言,也猜出今日是怎么回事。她敛了刚才肃穆之色,试图缓和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
见萧稷安还欲张口顶撞,她赶紧问:稷儿,今日的书可温完了?
裴轻发问,萧稷安立刻回答:还未。
萧渊把玩着匕首,面无表情地睨着她,看她打算如何收场。只见裴轻故作严厉:你从不懈怠一日,今日事今日毕,待书温完了再过来。
萧稷安看了眼萧渊,只是还未反驳,便被裴轻摸了摸脑袋:母亲是皇后,哪有旁人敢欺负?不过是昨日睡得晚些,是稷儿误会皇叔了。
真的?他问。
裴轻笑着点头,织岚,你陪着稷儿回旭阳宫温书。
是。织岚快步过来牵起萧稷安的手往外走,不敢有片刻犹豫,像是生怕院中有人反悔一般。
待看见两人出了寒宁宫,裴轻这才看向萧渊,准确的说,是看向他手上的匕首,这东西危险,还是不要拿着了吧?
说着她上前欲接过匕首,却没想萧渊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人拽进了殿内。匕首当啷一声摔在裴轻脚边,她吓得后退两步,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要同他拼命的架势?
怎么,娘娘打算这事就这么算了?
裴轻摇头:自然不是,此事是稷儿的不对,你......没伤着吧?
萧渊以为她要说孩子还小,不要同孩子计较。却没想裴轻会问出这话,原本窜到头顶的怒火一下矮了下去,他看着她那张关心的脸,没看出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他一言不发,裴轻怔了怔,开始打量他,莫不是他没有防备,真被稷儿的匕首划着哪里了?
你看哪呢?他走近,堂堂皇后窥视臣下,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裴轻忙抬头,没有,我没有,我是看你有没有被划伤。稷儿很小就开蒙,读书习武他都很刻苦用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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