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安雪此刻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自慰,大概是情至深处欲自生吧,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念菩提。他左手紧紧攥着那串佛珠,佛珠上带着淡淡的香味,靠在鼻尖就好像念菩提还在他身边一样,他闭上眼不去相信念菩提不在的事实,右手在身下撸动着硬挺的性器。
他想记忆里念菩提给他撸那样撸动自己,或许是因为手法不对,又或许是因为人不对,总之,他感觉没有之前那样兴奋。
他感觉后xue痒痒的,抿了抿唇,用手指沾了些前端的ye体便探向了后面。他记得,念菩提会按他身体里的某个点,他去找那个点,用手指试探性地戳着,酥麻的感觉蔓延来开,让蔺安雪前端了泄出来。
太投入情事的后果就是,他根本没听见顾怀笙的敲门声,见蔺安雪迟迟没有回应,顾怀笙有些担心,就推开门之后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他还不忘记顺手关上门。
走进屋内才看见背对着他的蔺安雪。
他的殿下只草草盖了件外衫,大片背部裸露着,修长的手指在后xue抽插着,顾怀笙的脑子嗡的一声,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悄悄地退出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想床铺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唤了一声:“殿下。”
蔺安雪猛然转过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怀笙。顾怀笙淡淡地笑着:“殿下,我敲过门了。”
“殿下,需要帮忙吗?”
“你……出去。”
顾怀笙却像没听见一般又问了一遍:“殿下,需要帮忙吗?以前,不也同样帮过殿下吗?”
被这么一提,蔺安雪猛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年纪不大,和顾怀笙靠在一起偷偷看春宫图身子不自觉地就热了起来。顾怀笙年纪比他些许,只是看了蔺安雪,伸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明白这是怎么了。
那时候,他们两个躲在藏书阁里的一个书架后面他们靠得极近,春宫图被蔺安雪扔在一边,顾怀笙温热的手掌握住蔺安雪的阳物,试探性地捏了捏引得蔺安雪踹了他一脚,顾怀笙才认真帮他疏解起来,蔺安雪挺了挺腰,将阳物往他手中送,顾怀笙也是颇为感兴趣得挑弄他的情欲。那是顾怀笙第一次帮他,后来的里面也零碎的帮过几次,那时候,蔺安雪自觉自己不是喜欢沉溺于情欲中的人。
那时是年少不知事初尝禁果罢了,现如今心有所属,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愿意和别人这样,哪怕只是用手的抚慰。
不过是片刻失神,顾怀笙便已经脱下鞋袜上了床将蔺安雪翻了个面让蔺安雪面对着房顶,他抬起蔺安雪的腿,蔺安雪的手在方才动作时就已经滑出,顾怀笙也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顾怀笙!”
“殿下,让我服侍您。”分明说的恭恭敬敬,却让蔺安雪莫名地听出了不了拒绝的意味。
“顾……”
蔺安雪还没说完,顾怀笙就带着笑将手指猛得插了进去:“殿下一个人试,真的舒服吗?”
“放肆!”
“殿下在说什么?奴才这是,在服侍殿下啊,殿下很舒服不是吗?”
蔺安雪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腿想要将顾怀笙踢开,却再次被顾怀笙钳制住,紧接着顾怀笙又往那小凸起用力按了下,蔺安雪瞬间泄了力气。
“原来殿下喜欢男人啊……真可惜。”顾怀笙手中动作不停,心中确实有遗憾,自己很久之前就喜欢蔺安雪了,他是个宦官,再怎么样也做不到真的男人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蔺安雪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像都轮不到他身上,索性也不再思索这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身下人的身上。
手指抚摸过xue壁,触碰或者偶尔划过那敏感点的时候蔺安雪的呼吸会加重,顾怀笙喜欢看这样的殿下,蔺安雪的唇开合着,似乎是说着什么,顾怀笙凑过去还是什么都没听清,也就不去在意。
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似乎不是很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隐忍的漏出几声。
“殿下,叫出来或许会更舒服些。”
蔺安雪摇头,将佛珠送入了口中。顾怀笙凑过去将佛珠拽出来,去亲吻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亲吻顾怀笙的唇,得到回应的顾怀笙心中欢喜,搂住蔺安雪于他唇舌纠缠。
他掠夺般地舔舐过蔺安雪口腔的每一处,唇齿间还残留这方才佛珠的檀香味。他顺着蔺安雪的脖颈一路下吻,将ru头含进了口中吸吮舔舐,直到两侧ru头红肿,他才放开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的ru头,转而将注意力放回蔺安雪的下身。
硬挺的阳物在方才亲吻的时候一直抵着他的腹部,顾怀笙思索了一下,垂下头想要给蔺安雪口,却在嘴唇碰到前端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蔺安雪的挣扎,这就是在拒绝了。
顾怀笙心底有些失落,但也不过片刻,反正现在,殿下是他的。他伸出手握着蔺安雪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作不轻不重把握得不错,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时剐蹭过铃口。
射出的ye体溅了顾怀笙满身,本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只是手指沾了些Jingye被他放在了口中,蔺安雪迷迷糊糊的,大概这样也就可以了,顾怀笙走下床榻,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放下床帐便走了出去,当然,他也没听见,蔺安雪意识模糊间叫出的名字:“念……菩提……”
顾怀笙换了身衣物打好洗澡水回来的时候,蔺安雪已经睡着了,他抱起蔺安雪放在兑好的水中为他清理,又将床上的被褥换下,这才将蔺安雪放回去,然后离开,去膳房让他们准备蔺安雪的晚膳。
顾怀笙再去的时候,蔺安雪已经起了,身上穿着里衣,顾怀笙垂下头唤了声殿下,将饭菜放在了桌上。
蔺安雪启唇要说什么,最后只是一句:“出去。”
顾怀笙却没有动:“殿下在生气吗?”
不等蔺安雪说话,他便跪下抬眼看着蔺安雪:“请殿下降罪。”
“你——”蔺安雪叹气,“罢了,你出去。”
“是。”顾怀笙站起来,双手至于额前向后退,直到退出门。
顾怀笙同蔺安雪相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蔺安雪的性子?自己这般,蔺安雪哪里还会同他生气?不过他总觉得,几个月的分离,让蔺安雪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蔺安雪为什么会生气?明明同以前的抚慰差别并不大不是吗?是自己的心思蔺安雪知道了吗?应该不会,如果知道,蔺安雪的性子大概会挑明。那是因为什么?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类似的事情也有发生过,最终都以蔺安雪的半推半就做收场。他不介意被顾怀笙这样对待,可能是因为很久之前就有过这种接触,又可能是将顾怀笙当做暂时的情感寄托,反正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了。
甚至后来的后来,他甚至允许顾怀笙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隐隐是蔺安雪心中所期待的——因为过去,自己每每醒来,身边都是冰冷的床褥,向来见不到那个自己想见的人。
同蔺安雪睡觉,顾怀笙是从来不脱光的,至多就是脱掉上衣。该说不说,顾怀笙对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有些自卑的,早年被卖进宫做太监的时候,下面就被割掉了,不是个男人,而殿下……似乎喜欢男人。
蔺安雪这次回来,其实也有很大变化,顾怀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蔺安雪和皇兄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中,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不再留那三分余地了,这样很好。
两年后,皇帝派蔺安雪去剿匪,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皇帝的本意也是借此让蔺安雪积累民间声望。
半夜,原本睡下的念菩提忽然听见敲门声,他下床开门,一个染血的身形瞬间扑倒在了他怀里,那人抬头看着念菩提轻唤了一声念菩提的法号,而念菩提鼻尖尽是血腥味。
念菩提匆忙将蔺安雪扶进屋,一时也顾不上蔺安雪的血弄脏他的地板他的床。这是蔺安雪离开无音寺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确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蔺安雪剿匪出了事情,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找信得过的人,没多思考,就撑着最后的力气逃来了念菩提这里。
大约赶过来花了不是时间,血干在皮肤上,连带着衣服粘在了皮肤上,他背部中了三箭,箭头还留在皮肤里,胸口留着一道刀痕,血ye有些泛黑,想必刀上是带着毒的。他匆忙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可以压制毒素的药给蔺安雪咽下,担心药的效果有限,又动用了自己的内力压制毒素。
念菩提不敢贸然逼出毒素,担心一步踏错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
“施主,可能会很疼,请忍着些。”
念菩提强装镇定的将黏在身上的衣服小心撕下,确还是难免牵动伤口,即便如此蔺安雪也强咬着唇不发出声音,而念菩提发现了蔺安雪腕间的那串佛珠。
这串佛珠,念菩提再熟悉不过了,只觉一时间胸口绞痛,却也无暇顾及自己,他擦干净蔺安雪的身体,用柔软的被子垫在蔺安雪身下让蔺安雪趴着,可还是难免压到胸口的伤口。
他将一块干净的脸巾放在蔺安雪口中让他咬着,将匕首用火消毒,挖出深入背部的箭头,而后又擦干鲜血撒上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好。
念菩提去看蔺安雪,蔺安雪整个人脸色苍白,额间尽是汗水,他取出了脸巾,轻吻了吻蔺安雪的唇:“没事了,没事了,都交给贫僧吧。”
念菩提懂些医术,他搭上蔺安雪的手腕,脉象紊乱滞塞、心脏跳动缓慢、浑身发烫高烧不退……
是无力回天。
这种毒……为什么还存在?
这毒材料可不好寻,解药更是难得,这次针对蔺安雪的人,看来是下了血本。皇室竟然能为了一个皇帝的位置做到这种地步吗?
念菩提诵了声佛号,感觉有些凄凉。
第二日的清晨,顾怀笙循着蔺安雪留下的特殊印记找到了念菩提这里,他敲响门,念菩提将蔺安雪用被子盖住,去打开门,看着顾怀笙的眼神有些警惕:“施主是有何事?”
顾怀笙向屋内瞥了一眼:“找我家殿下。”
“这里没有施主要找的人,此处是贫僧私人住所并非客房,施主请回。”说罢,念菩提便要关门,顾怀笙却抬脚抵住了门。
不过一个对视之间,两人拳脚相向,一者欲闯一者欲拦,你来我往之间,吵醒了本就昏昏沉沉并未完全睡着的蔺安雪,蔺安雪抬手掀起被子,看向门口,声音极轻:“念菩提……咳咳……那是我亲信,是我留了记号让他来寻……”
闻言,两人同时收手,念菩提也让顾怀笙进来了,但念菩提仍是不放心,在蔺安雪耳旁轻声询问:“可靠吗?”
“嗯。”大概是因为中毒发烧的原因,这一声听着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念菩提相信蔺安雪的眼光,他说信得过那便是信得过。没多久,蔺安雪又睡过去,而念菩提则是将顾怀笙叫了出去。念菩提坦言道:“此毒名唤无力回天,难解矣。”
顾怀笙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当然知道这种毒,咬着唇忽然跪下:“求尊者救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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