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在庄园里换回了清爽舒适的家居服,客卧里放着新鲜的插花,是还带着水汽的几枝茉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趴在柔软的大床时,慕白有些犯困,他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去找秦先生。
显然男人即使在私人庄园里依然有不少的工作要忙,加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一定要去的理由。睡前的例行惩罚大约仍然要去惩戒室自己完成,慕白在床上滚了整整一圈,把整个人揉进松软的被子里,漫无目的地思考,或许降低存在感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在腿根那片丑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的乌青还没有消掉的情况下。但……
他还没有得到秦池正式的、确定无疑的原谅,这对他非常重要。总是试图从秦先生那里,得到超过正常范畴的宽容,这是很不好的习惯。慕白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复告诫自己。还没有足够了解到秦先生怜惜的底线,没有关系,不要再用试探的方式,戳破边界是会很痛的,他明白,那么…乖乖听话一定没错的吧。他向来很聪明,学得也很快,这样的磨合只是会需要多一点点时间而已。
慕白将自己埋在被子卷里,小幅度地用拳头锤了锤床面,很孩子气的举动,像是一时又忘掉了可能正被秦池注视着。
晚餐时在偏厅遇到秦池是个意外,慕白无比庆幸他明智地在下楼之前,先一步去惩戒室完成了今天的最后一次惩戒期功课,即使这又一次翻倍的一百下,让他怀疑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在餐桌前顺畅地落座下去。大多数时候,身为庄园的男主人,秦池并不会到为客人准备的偏厅用餐,慕白在庆幸之后有些疑惑,但这种疑惑在转过弯角,看到秦池脚前跪着的一个赤裸的人影时,突然得到了解答。
他下意识地脚步一顿,而秦池已经听到声响,转头望过来。慕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远远地就在原地轻巧地行了一礼。
秦池挑挑眉,向他勾勾手,“过来。”
如果是前一天,慕白想,他或许会很不情愿地推拒一下,用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小小的不满。但是现在,在秦池招手的时候,慕白立刻快步地上前了,甚至刻意地,比秦池脚前那个人影更近一步的,紧贴着男人身侧跪下去。
头顶上似乎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随即发心被宽厚的手掌拍了拍,秦池的声音似乎也带着笑意,“给我看看你今天的功课。”
慕白不敢去细究那道声线中的笑意是因着什么,怕自己埋藏的奇怪的占有欲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爆发,他团膝转了个身,将长裤向下拉了一截,嫣红的tunrou从家居服的包裹中跳脱出来,水蜜桃布丁似的在空中荡出些微美妙的波动,裤腰刚好盖住腿根难看的痕迹,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诱人。
秦池眯了眯眼,手指勾住腰带松紧处,略微扯开一点,又突地松手,布料反弹回原处,在tun腿相交处,击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又带动腿根软rou一阵乱颤。慕白暗暗皱眉吸气,才克制着没有哼出声来。而秦池身边的另外那个身影,不知正在承受什么,闷闷地哼出呻yin声来。慕白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该死的胜负欲,由着秦池又将手指探进xue口内,检查内里肠壁的温度和那颗他亲手塞在屁股里的卵球,主动放软了腰,配合地让男人的手指可以随意地进出,呼吸声渐渐重了两分,慕白并不再压着,随着男人的手指每一下浅浅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声音软糯糯的,又低又浅,像是发羞又忍不住勾人的样子。
秦池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抽出手指,在慕白屁股上擦了擦指尖沾的粘腻yInye,又在柔软滚烫的tunrou左右掴了两巴掌,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都脱掉。”
早就知道不可能瞒得过去,但事到临头慕白还是不可避免地忐忑,随着那层布料从腿间一点点滑落下去,慕白完全能感受到秦池的目光落在他腿根难看的乌青上,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另外一个骤然拔高的呻yin打断。
慕白蓦然住口,背对着秦池的姿势,让他没有看到,男人和他一样,在那一瞬间,紧紧皱起了眉。
“受不了就滚出去。”声音骤然间冷得像冰,连慕白都被吓了一跳。
“秦…秦先生……我……”那个陌生的声音抖得厉害。秦池却已经不耐烦了,他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男仆安静地走进来,秦池只是扬扬下巴,示意男仆将人拖出去,随意地像是处理一块餐桌上不合他心意的牛排。
偏厅里很快恢复安静,慕白不知道先前那个人会被怎样处置,他只是突然间感觉到有点冷,像是哪扇窗户被打开了,有夜晚的凉风从缝隙灌进来,激起一层轻微的战栗。
秦池探手扯了他一下,慕白就一个踉跄,随后是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整个人打横趴在秦池腿上的姿势了。男人的体温从肌肤相贴处传过来,驱散了那丝凉意。秦池用掌心贴在他腰后,那里起了细密鸡皮疙瘩,掌心熨帖地暖上去,又很快缓和下来,恢复细腻温软的手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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