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他是不是就知道了,我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淡定?
“恰骨……”chao热的呼吸喷吐在贺南鸢的掌心,声音隔着一层皮rou显得含糊不清,宛如呜咽一般。
“行不行啊?”我问他。
贺南鸢的手无法克制似的颤抖起来,更加用力地捂住我,让我再说不了话。
这次,我平静地等待,没有催促的意思。过了片刻,他垂下头颅,额头与我相抵,低低地“嗯”了声。
经过万千纠结,他终于还是和他的阿妈,他的舅舅一样,屈服于必然的命运,选择了一个夏人。
果然,就算过程再曲折,只要未来还是那个未来,就总会成功的。
我傻笑着,扯开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我……现在能亲你了吗?”
他稍稍退开一些,直起身,半晌没回我。
我摸索着要去开灯:“我想看着你亲……”
胳膊被一把扯回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脸颊上就被咬了一口。
不算很疼,至少比舌头上那下要轻,但也吓了我一跳。
我一下捂住脸,有点委屈:“你干嘛又咬我……”我都有好好问过能不能亲了。
咦,不对啊,为什么他能在黑暗里这么Jing准的咬到我?
我悚然一惊:“你,你看得到啊?”
贺南鸢翻身躺下,直接无视了我的问题。
“睡觉。”背对我,他冷酷地命令道。
xp:性癖缩写
你嫌我烦?!
大清早,我神清气爽地推开门,屋外空气依旧凌冽,不过因为太阳特别好,寒冷只是浮于表面,不至让人缩手缩脚。
贺南鸢正在神庙边的一块空地上劈柴。之前他说自己从小劈柴,我还以为就是在大人劈柴的时候递递木头帮帮忙什么的,谁想到竟然真的是实打实地劈柴。
最外面的袍子脱去两隻胳膊,袖子随意地扎在腰间,嘴里呼着白气,他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树桩,锋利的斧子举过头顶,再Jing准地劈下。轻轻松松地,一段圆木便被他劈成了两半。
“喂!”
我一走过去,他就停下了动作。
“东西吃过了吗?”他检查着斧头与斧柄连接的部位问道。
“吃过了。”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关系,别说斧子,刀我都没碰过几回,对他正在进行的这项劳作不禁充满了好奇,道,“你给我试试看,我还没劈过柴呢。”
贺南鸢闻言第一时间并没有爽快地答应,而是上上下下对我进行了一番审视。虽然啥也没说,但此处无声胜有声,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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